“寒,她是不會承認的,她就是想暗地裏害我,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害了我!”妙音委屈的可憐巴巴的傾訴著。
“你這個女人,我什麽時候想過要害死你了,如果證明是我要害你,我寧願一死謝罪!”獵歌也是被她給挑唆的氣急了,發著毒誓,狠狠的瞪著妙音。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怕!”妙音往莫輕寒的懷裏縮了縮。
莫輕寒的眼裏鋒芒漸盛,這個獵歌是自己平日太縱容了!
這是大夫在一旁也抖抖索索的。不敢說上半句話。
“你,說,她對你說了什麽了沒有?”莫輕寒冷酷的問道。
大夫低頭不語,隻是哆嗦著拿起桌上的藥方遞給莫輕寒。
莫輕寒低頭看了一遍藥方,不知所以,就對一旁趕過來的掌櫃的說:“你告訴她,讓她解釋給我聽!”
掌櫃的一聽,趕緊跪下回稟道:“客官,您明鑒啊,這個大夫是個啞巴。”
“哦,那就隻有這剛剛寫好的藥方可以證明了。”莫輕寒沉聲說道。“給我找一個大夫來,解釋一下這個藥方上的藥有何用途?”
掌櫃的趕緊將外間的大夫找了進來,大夫拿著這個藥方,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呼饒命。
“你實話實說就沒你的事兒了!”莫輕寒一看就知道這個藥方上有蹊蹺。
“稟告客官,這個藥方上有一味藥是治療腹瀉之症的,而其他的藥皆是,皆是,皆是……”大夫麵如土色,不敢說出實情。
“到底皆是什麽?”莫輕寒啪的一聲拍著桌子,震得整個房間嗡嗡作響。
妙音身子一顫,緊緊抓著莫輕寒的衣服。莫輕寒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趕緊拍了拍妙音的背。
“皆是喪命之毒!”大夫小聲嘀咕著,可屋內的所有人都聽的真真切切。
“你血口噴人,你分明就是和這個女人串通好了。一起來害我!主子,您明察啊!”獵歌趕緊辯解道。
“寒,我和這些人根本是素昧平生啊!我冤枉,如果她實在是容不下我,我也不能讓你們主仆不和,還是讓我走吧!”說完,就掙脫莫輕寒的懷抱,往外衝去。
“你回來,什麽時候讓你走了?我說過,任何人都可以走,隻有你不可以走!”莫輕寒怒極的眼眸裏是冷藏的箭矢。
“可是寒,今天這個事情一出,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就沒命了,我雖然從小被人欺負,可是也不想這麽糊裏糊塗的離開這個人世,我的仇還沒有報。”妙音掙紮著,哭訴著。
“獵歌,你知道該怎麽辦了吧!我不想動手,你自己了結吧!”莫輕寒使勁兒將妙音按在自己的懷裏,這個丫頭發起瘋來就是一隻帶刺兒的野貓。
“主子,您真要讓獵歌這麽了結?”獵歌此時才意識到自己眼下的境況,難以置信的看著一向對自己寬容的主子。
“獵歌,你想然我說什麽?”莫輕寒抱著妙音轉身對侯在一旁的女大夫說道:“我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是你給我重新開一張藥房,治療腹瀉的,要快!”說罷,衝著身後的侍衛使了個眼色,侍衛過來,獵歌最後悲切的看了莫輕寒一眼,轉身毅然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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