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驚恐而無辜的點了點頭,小聲哀求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了誰,你不要嚇唬我行不行?”說著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別在我的麵前裝無辜,你這樣的,我見的多了!少裝蒜!”獵歌看著這個狀似可憐巴巴的女人,心裏的火氣似是驟然竄起的火苗,燃燒起來。

    “我沒裝,我為什麽要裝。”妙音更加的怯懦而恐懼。

    二人在糾結的時候,掌櫃的領著一個女大夫走了進來,看到妙音不停的抹著眼淚,心裏暗暗地有了底。

    坐下把脈問詢,正常的看病的程序,妙音乖巧的聽從大夫的吩咐,可一隻血玉的手鐲散發著神秘而詭異的光澤,呈現在三人麵前。

    診治完畢後,大夫正要寫藥方,突然妙音站了起來,衝著獵歌大聲哭著喊道:“我和你近日無怨,遠日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

    獵歌和那個女大夫都是一愣,獵歌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突然朝著自己潑了髒水過來。而那個女大夫則在一愣之間飛舞著在處方箋上寫下了一串的藥名。

    獵歌繼而嗬斥道:“你這個狐狸精,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害你的?你不是血口噴人嗎?”

    妙音哭得更凶了,“我知道你和大夫說了什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要害我,我雖然不懂醫理,可是你和大夫私下裏嘀咕,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不讓我和你家主子待在一起,為什麽不告訴你家主子讓我走?”

    獵歌一聽,哪有這麽冤枉人 的,根本沒影子的事兒,因此火冒三丈,厲聲斥責道:“你休要血口噴人,我什麽時間和大夫嘀咕了,你這個狐狸精,取得主子的信任,迷了主子的心智不說,還想方設法要害我,我知道你包藏禍心!我告訴你,你的奸計是不會得逞的,主子早晚有一天會識破你的!”

    “獵歌,我問你。難道我現在就老眼昏花了不成?還是在你的眼裏我是一個昏庸無道的人?”不知什麽時候,二人的爭吵已經傳到了守在外間的莫輕寒的耳朵裏,忍不住就竄了進來。剛走進來就看到妙音委屈的哭得梨花帶雨。

    而獵歌又是那麽凶狠,口裏吐出來的話更是讓他火大。

    “主子,主子。”獵歌趕忙跪下,“主子您明鑒啊,是這個故意挑唆的女人說什麽我要害她,跟大夫說我從中作梗,她冤枉獵歌一定是有目的的。”

    妙音一聽,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撲向莫輕寒,抱住莫輕寒哭訴道:“她明明向著大夫嘀咕著的,不信你可以問問這個大夫。她一直都看我不順眼,剛才還說我裝無辜!嗚嗚。寒,如果你覺得我是裝的,就放我走吧!”妙音委屈的哭得淚如滂沱。

    “不怕不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兒的。任何人走,你都不能離開我!”莫輕寒心裏那個氣啊!你獵歌吃醋也不能太泛濫了吧!

    “獵歌,你說沒說,大夫在這兒,一問就知道!”莫輕寒雖然心疼妙音,可還每到偏聽偏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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