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會兒星星,趙雲飛轉過身來,隔著李蘭芳家的老房子望向她家的那座三層小樓,心裏盤算著,家裏的三間房子太狹窄了,一家人都擠在一個大炕上,畢竟是不方便,尤其是自己每天晚上要練功,必須有一個獨立而安靜的地方,看來,明年春天必須得蓋房了。

    蓋房對於農村人來說是大事,就像老話說的,土木之工不可擅動,一動就是錢啊。

    趙雲飛現在手裏才九萬塊錢,這些錢,如果是蓋李蘭芳家那樣的房子,湊湊合合能把房子蓋起來,也僅僅是蓋起來,裏外的裝修都做不了,還會拖欠一些工錢和料錢。

    “蓋完房,自己恐怕一下子就變成赤貧了吧!”

    趙雲飛自己新製定的財富等級完全是以資金來衡量的,沒有把固定資產算在內。

    他手裏的資金是九萬,處在第五級的鰱魚級別,蓋完房資金變成負數,一下回到解放前,變成赤貧等級。

    如果算固定資產的話,他城裏的樓房至少值二十萬,農村的宅基地不允許買賣,無法衡量價值,但蓋起的房子是有價值的,投入了資金,成本就在那裏擺著。

    當初在製定新的財富等級的時候,趙雲飛之所以沒把固定資產算在內,是因為他覺得最重要的還是手裏要有現金,固定資產再多,如果手裏的現金是負數,那樣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好到哪去,他吃過沒錢的苦,所以把現金看得非常重。

    問題是,如果打算明年開春蓋房子,手裏的這九萬塊錢實在是太緊張了。

    對於一個普通農民來說,蓋房子是一輩子中的大事,趙雲飛現在並不認為自己與其他村民相比有什麽不同,他對待蓋房這件事也是非常慎重的,既然蓋就要把房子蓋好,他不想湊合。

    “錢、錢、錢,真想發一筆大財啊!”歸根結底還是錢的問題!

    趙雲飛初步核算了一下,如果想要蓋起一座稍微像樣一些的小樓來,沒有二十萬是蓋不起來的,他本身就是瓦匠,對於建築成本他心裏有數。

    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資金缺口是十一萬。

    借錢,趙雲飛想都沒想,不是他借不到,如果他真開口借錢的話,這十多萬還真難不倒他。

    是因為趙雲飛曾經發過誓,就算是去死,也決不向人開口借錢。

    這個誓言,已經深深烙入他的靈魂。

    現在是十二月初旬,距離明年開春最多也就是三個月的時間。

    三個月掙十二萬,平均每個月掙四萬,對於現在的趙雲飛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

    “等星期六進山,看看打野豬的情況再說吧!”

    趙雲飛此時再一次深刻體會到沒錢的難處,手裏沒錢,想做的事情做不了啊。

    將目光從李蘭芳家的三層小樓上收了回來,腦海裏麵仿佛就像放電影一般,播放著今天所發生過的事情。

    中午在餐館內,鄭義天與那位太極大師交手,兩人在體重上完全不在一個重量級上,而且他們比試的也不是靈活性更強的自由搏擊,而是對身體重量大、靈活性差的一方更有利的推手,最終的結果是鄭義天毫不費力的把太極大師給摔了個四腳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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