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殺野豬最難的環節是找到並殺死野豬,野豬畢竟是屬於大型猛獸,而且其行為特征狂躁易怒,同時又膽小如鼠。

    狂躁發怒時,野豬那碩大的體型和鋒利如劍的獠牙,對於普通人來說,絕對能造成致命的傷害。

    而其膽小如鼠時,要想發現它的蹤跡,恐怕比搜尋一隻老鼠也容易不到哪去。

    現在最難的環節由趙雲飛負責,韓永成自然是非常樂意,再退一步說,如果打不到野豬,對於他的本職工作沒有任何影響,如果很幸運能打到,那肯定就是一筆額外的豐厚收入,對於緩解家裏的經濟壓力會有很大的幫助。

    韓永成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銷路問題,我明天就進城聯係,你什麽時候進山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和韓拓在山邊等著,萬一有點什麽事情,我們好及時上山去接應你。”

    趙雲飛點頭答應,說道:“我打算星期六一早進山,也就是後天。”

    韓永成叮囑道:“我這裏的殺豬刀你帶一把防身,需要帶的水、吃的、繩子到時候我都給你備好!”

    趙雲飛道:“您給我一把帶皮套的刀,其他的我自己來弄就行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進了屋。

    屋裏,韓拓坐在炕沿上,懷裏抱著董琳送給他的那把吉他,錚錚淙淙的彈了幾下試了試音,隨後彈唱了一曲蘭花草。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時過,蘭花卻依然,苞也無一個......”

    這首吉他曲指法非常簡單,韓拓現在已經練熟了,在趙雲飛和李蘭芳這樣不懂的人來說,見韓拓的手指在琴弦上靈活的跳動,然後就發出如此美妙的聲音,盡管不是頭一次聽韓拓彈這首曲子,但仍然是非常的佩服和羨慕,就連平時總是和韓拓互掐的李蘭芳此時都有些崇拜韓拓了。

    一曲終了,韓拓爺爺嘴裏叼著煙袋鍋嗬嗬笑著說道:“好聽,真好聽,我孫子還有這個本事,沒想到咱們老韓家祖墳上冒青煙,要改門風。”

    韓永成也笑道:“這小子幹啥啥不成,對這個倒是挺靈光。”

    趙雲飛道:“現在這個社會沒必要什麽都會,一招鮮吃遍天,韓拓從小就喜歡又唱又跳的,他有這方麵的天賦,將來要是真能發展好了,當歌星,當影星,比種地強一萬倍。”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李蘭芳起哄道:“等學校需要表演節目的時候,你就上去,我敢說,到時候咱們學校的小美女們絕對會從你屁股後麵排成一串的追你。”

    這話把韓拓說得嗬嗬傻笑,倒也不含糊,又彈了一曲《大約在冬季》,雖然彈得還不太熟練,不過那是因為練的時間太短的緣故,再練幾天,肯定也能彈得像《蘭花草》那樣流暢。

    趙雲飛和李蘭芳在韓拓家玩到夜裏九點多鍾,從韓拓家出來,李蘭芳牽住趙雲飛的手,眼光閃動的前後望了望,見胡同裏麵黑咕隆咚,一個人都沒有,手指在趙雲飛的手心撓了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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