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狗把大家的胃口吊足了,才說道:“三個字就是——白、嫩、滑!”

    說得那兩個瓦匠口水都快流桌上了。

    趙雲飛臉上的紅潮就一直沒下去過,想到張玉花懷上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他的,他的內心極不平靜,亦喜亦憂,說不上來的一種複雜心情。

    而對於張玉花身上的“白、嫩、滑”的特點,他是深有體會的,以他來看,二狗總結的還不夠完善,還應該再加一個字:“軟!”

    李蘭芳從旁邊聽得不亦樂乎,被她媽看見,朝她屁股上擰了一把,小聲罵她:“你個黃花大閨女也聽這些大老爺們胡唚?還不快去廚房把烙餅端過來!”

    李蘭芳噘著嘴,扭兒搭撒的走了。

    王瓦匠繼續調侃二狗,“二狗,咱哥倆商量商量,我給你一百塊錢,你把你媳婦喊過來,讓我摸摸你媳婦的咪咪怎麽樣?”

    另外一個瓦匠也跟著起哄,說道:“喊過來,我出二百……”

    二狗笑道:“我媳婦是無價的寶貝,你就算出兩千也別想碰一下。”

    趙紅利借著酒勁兒,說道:“要是出兩萬呢?”

    一聽到“兩萬”這個數字,二狗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眾人見了,把口裏的酒都笑得噴了出來。

    二狗紅了臉,辯解著:“這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就你們這號人,醃了巴臢的埋汰樣,就算把銀行給我,我都不幹……”

    王瓦匠笑得直咳嗽,說道:“不是你不幹,是人家銀行不幹……”

    二狗急道:“反正不是錢的事,給多少錢我都不會讓你們摸的,要是我雲飛兄弟和韓拓兄弟,就算不給錢,隻要我媳婦願意,他們可以摸一下——他們倆都是孩子……”

    趙雲飛的臉紅了又紅,趕緊端起酒杯來喝酒,以掩蓋神情上的尷尬。

    ……

    像農村的這種普通酒席,除了主人會勸酒勸菜,大家一般不會互敬,想喝就喝,毫無講究,趙雲飛和韓拓喝酒的曆史都不長,但還都挺喜歡喝,別人是抽煙、喝酒、吃菜、神侃,這哥倆光悶著頭吃喝。

    二狗把自己的媳婦顯擺夠了,忽然注意到一直不吭聲的趙雲飛,又來了興致,歪頭對趙雲飛說:“我說雲飛兄弟,你別光顧了喝酒啊,你也說兩句。”

    趙雲飛正端著酒杯準備和坐在旁邊的韓拓走一個,忽然聽二狗和他說話,愕然道:“說什麽?”

    二狗笑道:“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說說你那個小對象兒。”

    二狗這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趙雲飛臉上。

    李蘭芳正端著烙餅走進屋,聽了這話,那兩隻眼睛唰唰的放出小刀子來盯著趙雲飛。

    趙雲飛尷尬的笑道:“別聽二狗瞎說,我哪有什麽小對象啊!”

    沒想到的是,趙雲飛話音剛落,就連王瓦匠和趙紅利都不幹了,紛紛作證:“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在鼓樓大街幹活那天,一個城裏的小姑娘,拿著個小菜籃子,親自請趙雲飛去她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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