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得意的笑道:“沈小姐,你有膽量倒是說出口啊,蕭老夫人的教養你也敢指責,這是膽大啊!”

    “嗬嗬……”沈清漓嗬嗬一笑,道,“鄭小姐,你讓我指著蕭老夫人的教養,這恐怕不妥吧,倒還真是難為清漓了,今日是蕭老夫人的壽宴,也不怕閃了舌頭。”

    今日是蕭老夫人的壽宴,怎麽能拿她作筏子了呢?

    “沈小姐真是好口才,怪不得依沈小姐的身份,還要璿兒親自去迎接。”鄭雨的語氣裏滿滿都是嘲諷,“平妻之女,本小姐還真是很少聽見平妻這個詞呢。”

    蕭玉璿笑著解釋道:“沈小姐的母親雖然是平妻,但是到底也是正室,沈小姐也是嫡出,你們可別歧視她。”

    越是這麽說,大家越是用異樣的眼光看沈清漓。

    平妻,說到底還不是個妾。如沈清漓這般嫡不成嫡,庶不成庶的小姐,地位最是尷尬。嫡出的嫌她身份低了,庶出的覺得她又高了點,夠不著。

    “沈小姐,你可別被說哭了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你們沈家全都是要依靠康寧公主呢?”鄭雨嘲笑道,“沈小姐方才說晚輩不得議論長輩,但是像你父親那般的長輩,京城中誰不知道,平國侯就是靠著女人保住官位爵位的,這不,康寧公主一回宮,立馬平國公就變成平國侯了。許你們丟臉,還不許人議論啊。”

    鄭雨這話不可謂不狠,雖然她說話有失禮之處,但是人們的重點都會在平國侯的軟飯形象上,可沒空去指責鄭雨的失禮之處。

    “京城裏誰不知道,這位平國侯,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軟飯男,要不是靠著康寧公主,沈家指不定早就敗落了呢。”鄭雨的笑容很明顯是不懷好意,“沈小姐,說起來你還真的應該感謝康寧公主,若不是她,你連站在這兒的機會都沒有。”

    蕭玉璿朝鄭雨使了個讚賞的眼神。蕭玉璿想要讓沈清漓丟盡了臉麵,所以就找了鄭雨來幫忙,她和鄭雨是手帕交,鄭雨平日裏以折騰人為樂,她一聽就立刻同意了。

    反正沈清漓背後沒有勢力,她隨便怎麽侮辱都可以。

    然而沈清漓的表現讓她失望了。

    “鄭小姐,且不說你如何談論家父,你有句話卻是說錯了。”沈清漓眉梢微挑,麵色如常,甚至比方才還要更平靜。

    “家父的平國公爵位是靠祖上蔭庇而來,按照祖製,傳到家父這一代,降爵也是應該的。何來靠女人一說,反倒是你們鄭家,才是如此吧。”

    眾人這才想起來,鄭國公是太後的親弟弟,原本隻是個小官吏,隻是出了個太後,因而陛下為了抬舉鄭家,封其為鄭國公,封賞的聖旨上,可是明明白白寫著,惠澤鄭太後的娘家。

    靠女人得爵位的說的是鄭家才是,沈家好歹先祖是立下大功,而被封為國公的。

    瞬間鄭雨的臉色通紅。

    沈清漓繼續說道:“其次,家父是平國公也好,還是平國侯也罷,都是沈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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