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國侯生病了?嚴不嚴重?”蕭玉璿眼眸中露出一絲遺憾,道,“降爵的事情,璿兒聽說了,沈小姐你可要多勸勸令尊,千萬要想開點。”

    一時間,眾人紛紛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誰不知道平國公多年來靠著康寧公主,才在朝中占的一席之地,如今被降爵,更是讓沈安成了京城中的笑話。

    “依本小姐看,平國侯哪裏是生病啊,分明就是怕丟臉,才躲在家裏不出來的。”一粉衣女子說道。

    這粉衣女子,沈清漓倒是認的,鄭國公的嫡女鄭雨,鄭家是太後的娘家,說起來鄭雨倒也是皇親國戚。

    蕭玉璿不鹹不淡地勸了一句:“雨兒,你可別這麽說,沈小姐會難過的。”

    鄭雨眉角高高揚起,嗤笑道:“她難過什麽啊?這還不都是她造成的嘛,她一回來,康寧公主就被氣走了,才有了如今的削官降爵。”

    末了,還不忘看向沈清漓:“沈小姐,本小姐沒說錯吧?”

    沈清漓的語氣淡淡的:“鄭小姐,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傳言,我隻知道,家父被削官降爵,那是陛下的旨意,聖旨上可沒有寫是因為康寧公主的緣故啊?”

    方才蘭兒小姐犯的錯,看來這位鄭小姐也想犯一次!

    鄭雨剛想說出口的話,瞬間又隻能咽了下去,拿聖旨說是,她還沒有這個膽量。

    蕭玉璿見鄭雨也偃旗息鼓了,心中暗罵:廢物!

    “沈小姐,你看過聖旨,難道真的是因為平國侯辦事不利,才被削官降爵的?”蕭玉璿狀若無意地問道,眨巴眨巴眼睛,笑著說道:“我就是好奇所以問問,沈小姐你不想回答也沒事。”

    好像她就隻是因為好奇,所以隨口問了一句,並非是誠心想要羞辱沈清漓的。

    沈清漓唇角輕勾,淡淡地說道:“抱歉,蕭小姐,我的教養告訴我不要隨意談論自己的長輩。”

    蕭玉璿的臉色瞬間一僵。

    世家貴女的教養,不能隨意談論自己的長輩,雖然沈家和蕭家是拐彎抹角的親戚,但是沈安也能算得上是蕭玉璿的長輩。

    一個晚輩,尤其還是一個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長輩,這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隻是因為蕭家勢力大,不過就是一句話,也沒有人會去深究,蕭玉璿這麽說話,到底好不好。但是如今被沈清漓提出來,那大家即便是想不到這麽多,被沈清漓一提醒,瞬間就明白了。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蕭玉璿身上,一個大家閨秀,對一個長輩,高談闊論,真的有點過了。

    “璿兒就是好奇,我早就說了沈小姐若是不願意說,可以不用說。沈小姐你何必指責璿兒的教養呢?你要知道璿兒的教養可是祖母親自教的。”

    蕭玉璿朝沈清漓露出個輕蔑的眼神。

    她的禮儀舉止待人接物,皆是由蕭老夫人教的,蕭老夫人是誰?當今皇後的生母,能教出皇後這個大興女子的典範的人,沈清漓能說蕭玉璿的教養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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