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傾的眼神也頓時暗了下來,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那該如何怎麽樣才能救你!”

    崇良人向來鎮定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絲前所未有的慌張,眼神急速的投射到冶傾的身上。

    “你快走!快出宮!若是她回宮告訴了妺喜!被抓了個現行!那不僅是我,你也跟著受死!”

    聽到崇良人的話,冶傾的瞳孔中出現了慌張和擔憂,緊緊的抓著崇良人的衣袖,顯得有些不依不饒。

    “艾洋,跟我走吧!你若不跟我走!我情願跟你死在一起!”

    崇良人顯得更是憤怒起來,一把推開了冶傾。

    “愚蠢!這是在宮中!你若是不想害我!那就快些走!你走!我還未必會死!你若不走!那我真的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了!”

    “是是是!是我急糊塗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冶傾似乎也有些恍然大悟的敲了敲腦袋,仍舊是一臉慌張的往宮門走去,還時不時的回頭看幾眼崇良人。

    冶傾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崇良人的眼前再次變得一陣陰霾,她擔心,那個宮人聽到了什麽,她更是擔心,妺喜會知道……

    說來也可笑,沒曾做什麽的月宓,也同崇良人一樣的慌張,剛剛慶幸自個兒逃離了那個地方,隨即便發現,妺喜給她的出宮的腰牌不見了。

    在屋子裏頭找了許久,月宓才終究選擇了麵對現實,腰牌遺落在了那裏。這樣的事實讓妺喜更是忐忑起來,她無意聽這麽多的消息,隻是如今,她當真是怕極了,她害怕崇良人知道是她之後,會來殺她滅口。

    況且,崇良人的說話的話麵,月宓依舊清晰的在眼前,她說的是‘這次又失手了,死的並非是月宓,而是鄢陵’。既是誤殺了鄢陵,那麽她會再來殺她一次嗎還有……她話中的又,是什麽意思難道在此之前……

    月宓不敢去想象,畏懼的感覺充斥著整個內心,心髒緊張的跳動,幾乎要把自己吞噬,她想告訴妺喜,又不敢告訴。

    月宓第二日更是告病,連殿內的伺候都不曾去。這樣怪異的事情,那妺喜有些許的納悶,本來好好的月宓,怎的一日,就病了

    恰好得了閑,便去後殿瞧瞧,顯然,月宓見到妺喜,有些慌張。她不知道,此事究竟該不該說,鬱結了許久,月宓的臉色,倒還真的顯得有些蒼白。妺喜上前,探了探月宓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身子不痛快,就好生歇息著。”

    確定了月宓沒事,妺喜便想起身離開,誰知剛站起身,身後便傳來了月宓的聲響。

    “瑾王後娘娘!”

    妺喜回頭,看著月宓欲言又止的眼神,頓時停住了腳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