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失手了,死的並非是月宓,而是鄢陵,這叫我有些意外,隻雖不是月宓,但也算是折斷了妺喜的一個翅膀,也算是痛快!”

    “我本以為出宮的是月宓,宮中曾傳了這麽久,說妺喜徇私破例送她出宮,沒想到出宮的,竟不是她!”

    崇良人的話語,一時間變得尖銳起來,月宓在假山後頭嚇得不敢吱聲,依崇良人和那個男子的對話來看,本來該死的人,是她。他們的話語,讓月宓一陣錯愕,原來,鄢陵是替她死的,帶著一絲憤怒的眼神緊緊的鎖著眼前的這對男女,心中有些微微的顫抖,好可怕的女人,究竟瑾王後何處惹了她不痛快,竟如此心狠。

    “爺爺,還好嗎”

    比起方才尖銳的話語,此時此刻的崇良人,更像是卸下防備後,沒有任何心計的純粹和簡單。

    “大人還好,你還是好生照顧自己的好,深宮太過可怕,若是可以,我真想帶你走!”

    月宓的眉頭緊緊的蹙著,這句話,包涵的信息太多了,她話中的‘大人’是誰是她口中的爺爺難道說,她口中的爺爺亦是朝中的大臣崇良人為何不問及父母,卻隻提了自個兒的爺爺,還是這樣一番表情還有那個男子,當真是崇良人的情郎嗎身為後庭宮妃,是沒有出宮之日的!

    “冶傾,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從我進宮那日起,我便注定無法離開了!我沒有祈求你時時刻刻的幫助我,是你,你說過,你願意無怨無悔的陪在我身側!你若是反悔了,隨時可以走!”

    月宓許是聽的太過入神,一時間,也不曾在意自個兒腳邊突然跑來的野貓,腳步輕移,卻不想,踩到了那野貓的腳。

    寂靜無聲的夜,野貓的聲響顯得格外的清脆,月宓一時間驚慌失措起來。不遠處的交談,依舊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讓她不安。

    “誰!是誰在那裏!”

    月宓能夠清晰的聽到漸漸靠近的腳步聲,顧不得什麽,猛然轉身,便往泰安殿跑去,一路跑的氣喘籲籲,更是沒有停下。

    崇良人和冶傾來到假山後,冶傾瞥了一眼假山上趴著的野貓,似是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是一隻野貓罷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崇良人看了一眼,本也覺得果真是那隻野貓作祟,可就在回過頭的一瞬間,地上的那塊腰牌,意外的落入她的眼中,那樣的刺目。

    崇良人迅速的撿起那塊腰牌,仔細的打量了許久,才滿是肯定的看了一眼冶傾。

    “是她知道了嗎所以故意派人跟蹤我”

    冶傾的眼中滿是擔憂之色,卻一刻不離的注視著崇良人。

    “若是事情敗露,你必然會有危險!走!跟我走吧!”

    妺喜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冶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說過了!不要再提走了!而且!若是事情敗露!就算走!我們也是逃不掉的!方才那個,許是泰安殿的宮人,保不齊妺喜就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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