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貫徹自己的正義,實在是一種幸福。”當神木悠二無力而又安詳的盍上眼睛前,他最後說了句話。

    走出悲傷的人群,一個人突然對我喝道:“神木一族將報此仇,就算戰至最後一人!”

    “我等著你。”

    我背對著他,平靜的回道。

    打開攝影棚的門,一個人在我身後倒下。當時他們正在拍戲,安靜的隻剩對白,所有的目光都轉向我。

    我沒有理會那些眼神,向著布景望去接著與一雙熟悉的眼睛交匯。木野看到我立刻露出了吃驚的表情,然後尷尬的望向導演。

    董秋華這時也認出了我,吃驚道:“你怎麽會在這?”

    我沒管他,裝著不認識徑直走向布景台拉起木野的手就要走。木野想要掙脫,卻發現我的手力量大得驚人。

    “你想做什麽?快放開我,有什麽事等拍完戲後再說。”

    董秋華馬上攔住了我:“保安怎麽讓你進來的,就算是熟人也不能在我拍戲的時候打擾我。”

    “你認錯人了。”我冷著臉看著他,然後一手把他推開,他絆在一根電線上扶著椅子嘩得坐倒在地。身旁的木野猛得給我一巴掌,對我大吼:“你發什麽神經!”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尖叫:“天啊,他沒有呼吸了!”

    所有人驚恐的看著我,而董秋華在經過別人的翻譯後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是你做的?”

    我摸了摸臉,回過頭嘴角露出了一個殘忍弧度。木野不覺得向後退了幾步,可是那隻手始終被我強拽著。

    “遊戲到這裏就該要結束了。”

    拳頭狠狠的砸在木野的小腹,然後她無力的倒在我的懷裏。冷眼顧四周,所有人觸到我的目光都不由向後退去,有幾個膽子小的甚至跌倒在地,額流冷汗。

    我扛起女孩朝著門口走去,而一個聲音冷冰冰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你逃不出去的。”

    “是嗎?”我回過頭,用佛音對那人道,“我倒想看看什麽人有本事攔下我。”

    他便是水鳥,木野一直想要報複卻不得不同台演出的家夥。此時,水鳥盯著我冷笑:“你帶走她就要有與全日本修行人為敵的準備。”

    “是啊。”我回過身繼續向前走,“不過似乎在他們到來前,有被殺準備的人應該是你。”

    “是嗎?”

    話音落下,世界變得黑白。

    轉過身,我木無表情的他說:“我對你沒興趣,不過如果你硬要找死的話便如你所願。”

    水鳥笑了笑,他的笑容實在是很讓人有種痛扁的欲望:“我聽小希說起過你。每當她提起你時都是那種痛而欲食的表情。”

    “是嗎?”我點起煙,“她好像對你也是這樣啊。”

    “不一樣,我們有十年的感情,就算是我拋棄她隻要略施恩惠就會乖乖聽我的話。別忘了,最熟悉她的人可是我。”

    “我無意跟你辯解她最喜歡的人是誰。”我撣去煙灰,蠻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我認為她很可憐,她所喜歡的人最後都會讓她失望。”

    “當她小的時候第一次來到我家,我就告訴她過。你是我的新玩具,可是她還傻傻的追了我十年。”水鳥裝著無奈似的搖搖頭,“我本以為在我進入修行界後便不會再與她有瓜葛,可是沒有想到她後來竟然變成須左之男的契合體。有時候想想命運這個東西還真讓人摸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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