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東京灣碼頭邊,夜風肆虐的拂起衣衫與長發。一個常人看不見的靈魂正陪伴著我。

    “知道嗎?我曾經很喜歡兩個女孩,是的,非常喜歡甚至於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女孩沒有形跡的手輕撫在我的臉龐。

    我溫柔的對遠方一抹白色笑笑。

    “但我卻都送給了別人,或者說送給了另一個自己。於是她們不會再苦思尋覓著我。當時心真的很痛,可是我明白另一個我所受的痛苦卻比這種痛更深千倍萬倍。現在想來,我開始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感到痛苦,對於那兩個女孩,還有另一我。”

    “為什麽?”

    少女的靈魂在我的心裏問。我點上煙,輕吐了口霧氣。

    “因為我的原則。”我輕笑著回道,“人會痛苦就是因為自身的原則。也許很多人會在那兩個女孩中任憑著自己的喜好選擇一個,或者使兩個女孩死心塌地的喜歡你不在乎是否還有一個人與她分享,又或者將這種曖昧的關係持續下去用時間來選擇其中一個。可是我不能,我的原則讓我不能使她們一直痛苦,一直受傷。所以我曾經選擇放棄所有,不再去愛任何一人。”

    “然後出現了另一個我,他使我看到了人生的另一條軌跡。我本可以坐在課堂使勁做著似乎永遠也做不完的作業,然後為著無限可能的未來無限期待。但是我不能讓另一我沉浸於這個修羅一樣的世界,我的原則不允許我這樣做。所以我們交換了身份,也就有了如今的我。”

    “你究竟想說什麽?”她不解道。

    “你會怨恨我當時不救你嗎?”我忽然問她這個問題。

    “我感到幸運,能以死神的身份方式向世界複仇。”

    “你不用感激我,因為收擾你的靈魂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我站起身,天邊露出了一道紅。

    這時,一隻小狗從碼頭的某個角落裏瘸著條腿緩緩走來,我掏出些吃的放在手心它馬上乖乖得一拐一拐的奔過來。

    看著小狗貪吃的模樣我不禁笑了。當它吃完後乖巧的向我呼喚討食時卻不防一隻腳狠狠踹在它瘦小的身軀上,像風中柳絮無力的落入水中,隻是掙紮了幾下便被深沉的大海吞沒。

    “隻是靠著被人可憐而生存的家夥,是沒有資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靈魂沉默不語,靜靜的跟在我的身後披著清晨最純潔的陽光向著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要去哪?

    “斬惡。”

    晨間的陽光明媚,街上擠滿了上班的人流,幾個麵上還帶著天真的學生從我麵前走過。

    “目標出現在三丁目第二大街,請求支援,請求……”

    一個上班族打扮的人還沒說完話,身體便無力的倒在地上。

    “討厭的家夥真是無處不在啊。”我叼著片麵包,手裏拿著瓶牛奶,朝著一幢大廈走去而背後又圍滿了驚詫的人群。

    走進大廈,一個熟人從我麵前走來,他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裝著沒看見一樣擦身而過。

    “木野在哪裏?”我輕輕問,“不要回過頭。”

    吳有智的步伐一頓,輕輕道:“11層的攝影棚裏。”

    然後我沒再說什麽徑直向著電梯走去。

    “永遠不要對別人說在日本見過我。”

    聲音出現在吳有智的腦海裏,他驚詫的回過頭,卻發現我已經進了電梯裏。

    一層層的靠近目的地,而幾個非同尋常的氣息迅速朝著電梯圍了過來。我看了周圍幾個普通人一眼,深吸了口氣當門被打開時,幾個衣著統一的西服男出現在門口冷著眼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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