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和尚啊。”我張嘴忽悠道。

    這時,鳥兒們見沒有危險又飛回我身上繼續啄食。下意識地一轉身,從林間打來的斑駁光暈映在了我臉上,配合活潑可愛的群鳥,唔,不錯,很有天人合一的感覺。

    雖然我在嘴邊常說自己是一個和尚,但這也是老和尚長期宗教歧視的結果。如果能早出生一千年,我一定是名傑出的道士。

    “能讓我摸一下嗎?”女孩的聲音終於變小,像怕把那些鳥兒給驚走。

    我笑了下,輕點下正啄食的小白的腦袋:“去姐姐那,放心,不會有事的。”

    小白聽了我的話,在那女孩身邊飛了幾圈,感覺沒有危險才在她肩上停下,用頭攘了攘女孩的俏臉,惹得女孩輕笑不已。

    而就在女孩與小白玩得不亦樂乎之時,從林間遠遠傳來唆唆的聲響,好像有什麽物體正向這裏高速移動過來。

    我的臉色馬上變了,這家夥怎麽今天就過來了?

    “什麽聲音?”女孩不解得問道。

    “唔,一種很可愛動物的近親。”我猶豫著回答。

    女孩還是不解,但當她看見從林間鑽出的野豬時,沒有我想像中的驚叫,反是興奮的往小馬甲裏掏什麽東西。

    我沒管她掏什麽,對著那頭豬喝道:“大毛,你怎麽又過來了,不會又沒吃得了吧?”

    大毛趴在地上,一雙前爪按在頭頂十分人性化的討饒。

    我歎了口氣,估摸著這家夥是快成精了吧。

    原本它便經常來這裏糟蹋可憐的青菜,而自從我能和它交流後,他反由暗轉明大搖大擺的。

    我挖起了一顆大白菜,扔了過去,它機靈的向空中一躍,叼起食物對我低吼了幾聲便向林中沒去。

    自我能與動物交流後,菜園裏的出產始終沒有增加,反而有減產的趨向。

    “我一定前世欠它們的。”自言自語地歎了口氣。

    “德魯依?”女孩打斷我的思考。

    我奇怪女孩為什麽忽然蹦出這句話:“我是和尚,不是德魯依。”

    “你能和動物交流。”

    她很聰明的發現了這點,但是我能承認嗎?

    “隻是相處時間長了,所以和它們都混熟了。”

    她聽我這麽說,臉上有了絲猶豫的表情。確實,這樣說才符合所謂的科學。

    “勤殤,寧心師父找你過去……”這時,我的一個師兄進來喊我,當他見到那個女孩時,氣息為之一頓。

    咳,我說師兄啊,雖然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但首先我們是和尚,有點欲望是可以諒解的,但請不要把心中所想的放在臉上啊。

    他來的剛好,正好擺脫眼前這個女生,我對她合掌道:“施主,我們有緣再見了。”

    她逗著小白,頭也不抬一下的說:“那便有緣再見。”

    進了老和尚的廂房,檀香依舊。此時,房中還有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

    “這位是蘇施主,這位是貧僧的徒弟,法號勤殤。”老和尚向蘇姓中年人介紹道。

    蘇姓中年人對我笑笑:“這位小兄弟很麵善啊,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也點點頭:“是啊,我對蘇施主也有這種感覺。”

    這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這人。

    “這次找你,是為了你下山的事。”老和尚向來這樣,總是給我很多驚訝。

    我頓時木了,老和尚這一月來每晚都要給我講課,我已經有些習慣沉浸在泛黃的佛經古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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