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不是讀書天,萬物滋長,窗外荷塘邊的柳樹暴出了嫩綠的芽,如女人長發似的枝條在風中搖擺,顯得是那麽自由。

    我身被囚禁在名為學校的牢籠,埋頭疾書。

    昨天的小測驗裏,我的數學成績成績下了很多,所以不得不在這上麵加把勁。

    胡偉不時朝我這看,大概覺得最近我有點不對勁吧,這兩天都沒和他說一句話。可是在知道那件事後,我還有保持比較理智的心就算不錯了,到現在,我還沒把他這件臭事戳破,因為我認為到現在再去說這件事,已經太遲,無濟於事。

    寧夏在電話裏說的並不清楚,隻是明確了一點,她確實有男友了。

    其時,她在這所學校時,就曾經已每兩個月的速度換一次男友。而她因為我,而撐了一個學期,我是不是該值得慶幸?

    我明白這是自欺欺人,當她說我們還是好朋友。

    美女那天陪我到晚自修結束,隻是一直沒有說話,就像現在。

    我抬頭向美女的座位望去,她馬上轉過頭。

    這兩天,她時常往我這看,我真想問她,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笑~~

    昨天我去找楊海他們,不過都不在,聽說是回家思過了,要過一個星期才能回來。

    我心想,還好,問題不大。

    生活還是如往常一樣,隻是每當我看著藍天時,寧夏和畫中道人總不停地在我腦海盤旋。

    前者我無能為力,後者我有心無力。

    “王子,等會兒有我們的比賽,到時別忘了。”下課後,胡偉走到我麵前說道。

    我點了點頭,眼睛還是對著一道道習題。

    “這兩天你怎麽了?”他大手按在練習本上。

    我這才抬走頭:“走開,我還要做作業。”

    他的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脾氣變得那麽衝。”

    “我向來是這樣的性格,請你離開。”

    看著他悻悻的抽回手,我的心中湧出一種報複的快感。

    在胡偉走後,美女過來了,小聲道:“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該遷怒別人吧?他好像是你在班裏唯一的朋友啊。”

    “你以為第一封信是怎麽丟的?”

    我苦笑地看著她,她驚詫地望向胡偉,在對我小心翼翼的問:“是他?不可能吧。”

    我也希望不可能,但事實如此。

    “等會兒有比賽,我要上場,你來看不?”

    不想再說那些讓人心煩的事,我轉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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