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明月,我攥著手裏的錢,紙鈔已被汗水浸透。

    我並沒有走,而是下到四樓,靠著圍欄躺下。

    我拚命地問自己,堅持自己的原則是不是種錯誤,或者說我的原則本身便是種錯誤。

    思緒千飛,越想越亂。

    就在這迷亂,而又恍惚中,那畫中的道人突然進入我的腦海。

    他背對著世人,那他所有的表情是什麽?他是在哭,還是在笑,或者如癡人即哭又笑,還是如死人般麵對眼前的人世滄海。

    天為什麽是陰晦的,他的周圍為什麽要是一片生機?

    隱約間,淚水朦朧了眼前的世界,我摘下眼鏡,那道人便出現在我麵前。

    “我要怎麽做?”我像一名朝聖的穆斯林,虔誠的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道人背對著我將手緩緩抬起,指成劍向那夜空,然後又如電揮下。

    我剛想問這是什麽意思。一個女聲突然響起。

    “你怎麽在這?”

    道人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個熟人,那個美女。

    將錢塞進口袋,我低頭站起——為了不讓她看到我的眼淚。我要慶幸燈光的昏暗,她並沒有注意到。

    “說話啊,借口身體不好,一天沒來學校,現在又在這兒。”

    “啊。”

    我有氣無力的回答,好像刺激到了自尊心很強的美女,隻見她跺著腳,表現出一種她那種氣質的女生很少做的動作。

    “爛泥真的扶不上牆,真枉了小夏的期待。”

    小夏!?

    好像閃電劃破心中的一片天空,那個總用嫵媚語氣對我說話的女孩又一次進入了心扉。

    我激動地抬起頭抓著美女的雙肩:“寧夏,你是在說寧夏。你認識她?快告訴我她怎麽樣!”

    “討厭,你先放開我。”

    我的心情稍有些恢複。剛想對她說對不起,皮革的聲音在樓梯中落起,一道白光抖然出現。

    將要出現的是什麽,隻要智商高於八十的人都知道。

    美女顯然也察覺到了,馬上安靜下來。心中肯定在祈禱巡察老師不要過來。

    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校方根本就不需要證據,直接可以上“黃榜”,更何況一個已經請假了的我出現在這。

    我們的身後是鐵門,無路可逃。

    我放下手,歎了口氣,命運真不可琢磨。同樣一件事將第二次改變我的生活,而這次,我怕再無顏麵對父母了。

    美女不說話,向來冰冷的表情也多了絲害怕。

    如果可以,我真想安慰她,其實真正要害怕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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