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哈哈大笑,隨即知趣的離開。我正得意,手臂卻是一疼,轉頭卻看見寧夏臉上帶著青草對我怒目而視。

    “這不是意外嘛,純屬意外。”其實她擰我的勁不是很大,再加上男生的皮肉夠厚,但我還是裝著很受傷的樣子。

    “我的衣服髒了。”

    我警惕的問:“那又關我什麽事?”

    寧夏撅起嘴:“給我洗了。”

    她說話一點餘地都沒有,身為一個男人,能被一個女人,而且是小女人頤指氣使嗎?

    “不行。”笑話,你是我什麽人啊,就是那個什麽人,也應該你幫我洗才對。

    這時上課鈴響了,我連忙站起來,想回教室去,不想意外就發生了。

    寧夏很小心眼,這我向來知道。她見我要走,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而當時,我還沒站穩。

    滿天神佛在上,我確實是無心的。當我回過神來,兩人以緊貼在了一起,而且是嘴對嘴的那種。

    我和她都嚇傻了,一時大腦空白,誰也沒有想到下一步要怎麽做。

    當然,你也可以理解這是豔遇的一種,然而接下去一道白光,卻讓人的心不停地往下沉。

    我想,基本上每所高中應該都會有些老師,每天晚上都打著手電,尋找鴛鴦,然後一棒子打散。

    他們打誰我沒意見,隻是打錯了我就要找他們急了。

    你那手電照哪啊?雖然我們姿體上確實有那麽點過激接觸,可是你也不能用嚴肅的表情看著我們,然後眼神裏卻透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第二天,從小到大兢兢業業的我,第一次上了黃榜。而出於對女生的保護,寧夏的名字被省略了。

    家裏也被打去了電話,老媽一改當初對寧夏的態度,對我說什麽對象以後會有的,你現在還是個學生,而且那小姑娘又是一個外地人。

    不論我怎麽說,老媽和老爸都不相信我和她真的是“純潔的同學關係”。

    更離譜的是,第二天晚自修後回家,竟被人塞進一輛豪華轎車裏,被一個中年模樣,據說是寧夏父親的人教訓了一頓。

    他沒有直說讓我和寧夏分手的話,而是帶我去他的所有產業逛了一圈,然後說:“你能讓夏夏跟你一起受苦嗎?”

    那時我也不知道怎麽了,雖然我和寧夏之間確實沒有關係,但十分不爽他的態度。勉強張起笑容:“第一,我再次申明,我和寧夏是‘純潔的同學關係’;第二,我相信貧窮也許會讓一個人過的舒服,但也不否定它會讓人過得不幸福,而富貴也是一樣;第三,如果我真的喜歡一個人,決不會讓那人傷心。”

    我被學校勒令回家思過一個星期,當我回來時,身旁的課桌空蕩蕩。寧夏的好朋友告訴我說,寧夏轉學了。

    我點點頭,趴在桌上,像平常一樣看著天邊的雲彩,隻是身邊在沒有了讓我頭痛的女孩。

    如果我真的喜歡一個人,決不會讓那人傷心。

    本來這句話是說給寧夏父親的,但回思以往,我真的讓她傷心過了嗎?

    我的眼睛忽然發酸,而這時,耳旁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王子,你又在憂鬱了?”

    我抬起頭,對著寧夏笑笑。剛想回答,我這是在思考深刻的哲學問題時,寧夏消失了。

    那是幻覺。

    回望天際,同在一片藍天下的她,會否如歌詞裏那般,消失在人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