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去,一片狼藉,桌椅盡數倒在地上,茶杯茶碗碎了一地,這麽多年下來其上也是籠罩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溫如言看著左手處的柱子上的一灘褐色血跡,腦海裏慢慢的勾勒出了當時的畫麵。

    燭火被打翻在地,在一群黑衣人的砍殺之下,數名柳家人驚恐的悲鳴,一人持劍劃過柳家人的脖子,滾燙的鮮血頓時激射到了那裏。

    溫如言沒有在這裏駐足太久,而是穿過正廳來到後院,所見一切很前院相差無幾,每到一個地方,他的腦海裏總會構造出一副當年的場景。

    柳家金庫之處,厚厚的石門半開,溫如言眼光一閃,突然走上前去,爾後輕輕的拂去了上麵的灰塵,一個約一寸深的大手印赫然映入了他的眼簾。

    一絲詫異自心頭浮起,溫如言輕輕的做了一下對比,心中暗道:“那凶手竟然有如此雄厚的內力?”

    十三年前溫如言也曾在夜晚溜出皇宮來到過這裏,不過當時因為時間緊促他並沒有仔細的查看,也並沒有發現這個大手印,現如今一看,他的心中也是肯定了當年的猜想。

    當初柳家被滅門,府中一切金銀珠寶消失殆盡,溫如言那個時候就猜測凶手恐怕是為了柳家的巨額財富才滅了他們滿門。

    看來自己沒有猜錯,隻是那人殺人奪財也就罷了,但又為何假傳聖旨?柳家人盡數被殺,他那封聖旨又是給誰看的?

    線索到這裏也算是斷了,無奈之下溫如言也隻能先行離開了柳府。

    罷了,清兒姑娘的事先暫且放一放,那晚尊主說她與父皇之間的仇恨難以化解,說她姓司,讓我自行去問父皇,今日索性無事,倒不妨先去一趟皇宮問一下父皇關於她的事情吧。

    想到這裏,溫如言徑直便朝著皇宮走了過去。

    禦書房。

    “啟奏陛下,靖王殿下求見!”

    “宣。”

    待溫如言進去之後,對著正在處理奏折的周天子施了一禮,道:“兒臣見過父皇。”

    周天子停下筆,抬頭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什麽事?”

    “嗯?什麽什麽事?”溫如言裝傻道。

    周天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以前你怕朕罵你,最煩來朕這裏了,平日裏那是有多遠你便躲多遠,眼下突然來了這裏,若說沒事,你說朕會不會相信?”

    溫如言嘿嘿一笑,微微上前走了兩步拍馬屁道:“父皇慧眼如炬,著實讓兒臣佩服的很呢。”

    周天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竟然還會說朕的好話!”

    “看您說的,您是兒臣的父皇,兒臣怎敢對您不敬。”

    “行了收起你這一套吧,直說吧,今日來找朕幹什麽?”

    溫如言又是幹笑了一聲,這才開口說道:“兒臣想向父皇打聽一件事。”

    “哦?什麽事?”

    溫如言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父皇可認識什麽姓司的人?”

    他這話一出口,周天子頓時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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