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沒說話,而是看向了李斯。後者,當然明白主公的心願。

    “主公,我們當然要殺死鬼獄王,滅掉燕國,為我死難的秦國將士報仇。可公主還在鬼獄王的手上,如果我們貿貿然行動,隻怕會對公主不利。以奴才看來,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救出公主。然後,大軍再行問罪之師,一舉消滅燕國。”

    嬴政點頭,隨後說道:“救出華陽,必須一舉成功。對付韓枼,當然少不了陰陽家。可誰,來做這支箭,鋒利迅速而準確地射進鬼獄王的帳篷中,將公主救出來呢?”

    王賁,站了出來。

    “華陽公主是奴才未過門的妻子,燕國,本來也該奴才等為主公奪下。這個救出公主,征討燕國的任務,奴才責無旁貸!”有一座城池,被燕國奪下。高漸離和韓枼騎著馬,肩並肩立在城外,看著城門打開,裏麵鮮紅一片。

    高漸離喃喃說道:“第四座城,韓枼,我們離成功,越來越近了。”

    韓枼眯著雙眸,他感受得到懷中的女人,顫抖得身子。

    進入城中,他們稍作休息,準備接下來的戰鬥。韓枼,開始顯露出虛弱,他默默下馬,握著華陽的手,慢慢走入屋中。

    進去後,便抱著她,躺在榻上。

    軟軟的華陽,軟軟的身子,令韓枼,一陣陣的興奮。可他,卻不想動彈,他很累。

    所以,他將她軟軟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大手探索著她的甜美,摩擦著。

    華陽咬著嘴唇,渾身一陣陣的抖。她不舒服,可她沒有掙紮。

    頭頂的喘息聲,越來越濃重,韓枼還是沒能抵禦得這巨大的誘惑,他將她按在身下,褪去了她全身的衣裙。

    她的小腹,又鼓了不少,可這不能阻礙他的需求。

    他俯身親吻著她的柔軟,高昂的龍頭探入那神秘的洞穴。

    高溫,令他們很快便大汗淋漓。他的汗水,從額頭脖頸後背等處不斷滴落在她雪白的身上,令她身子中間,形成了一條淺淺的河。

    純淨清澈的流水,越積越多,混合了他的,她的,最後被他的衝擊震得四濺,紛紛從她突起的肋骨邊飛射到柔軟的床單上。

    “韓枼……我……不舒服……輕一點……嗯……”

    她斷斷續續地求饒,雖然不是刻意嬌媚,可那申吟般的話語,令韓枼徹底燃燒起來。他將她抱坐在身上,開始了他最喜歡的姿勢。

    華陽,似乎也對這個姿勢很熟悉。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處。她不敢動,因為重力的作用,她已經被他最大程度地占有了,她如果再動,那邊太過刺激,她受不了。

    “華陽,你不舒服,就要祈求我快些結束。所以你要迎合我,讓我快些舒暢了,你也就可以休息了。”

    韓枼的話,讓人臉紅心跳。可他說得,有道理。

    既然不能讓他停下,那隻有讓他快些結束。

    華陽,嚐試著動了動,結果那感覺差點令她昏過去。所以她便趕忙再次緊抱著了韓枼,再也不敢動彈了。

    韓枼笑,雙手按著她的細腰,強迫她配合自己。那一次次的襲擊,令這個懷了身孕的女人,沉浸在痛苦和歡愉交錯之中,她,忍不住地申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大聲,最後衝出敞開的房門,回蕩在宅院明朗的天空中。

    韓枼睡著了,他甚至沒有力氣將龍頭移出,就那樣留在了華陽泛濫的深淵中。因為那裏的收縮顫抖,反射性地再次高昂,脹得華陽差點驚叫出來。

    她小心地移開了它,趕緊起身,捂著匈口幹嘔。

    空氣裏,都是他們的味道。最後吐得沒有力氣,華陽再次倒入褶皺的床單上。

    呼吸,終於均勻。她才轉過身,看著熟睡的韓枼。

    他,耗損了太多。一個人的力量,可以維係多久?

    華陽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中,掛著的晶瑩,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深處柔軟無骨的小手,搭在他結實的匈口。她移動了身子,臉頰,輕輕貼在上麵。

    隻有他睡著的時候,她才能憑著想象感受著曾經的美好。她,真得愛上了他。

    如果,他沒有那麽快去鹹陽,而是將她多留在身邊幾日,她,還舍得離開嗎?

    韓枼,我該怎麽辦……

    再次醒來,已經過了晌午。大軍早已開始為夜晚的行動準備,韓枼,卻隻是抱著華陽。

    他們,都醒著。

    還是之前的模樣,毫無阻隔地彼此接觸著。她柔軟的身子,如同注滿水的皮球,光潤而又彈性十足。

    華陽的小手,抱著他的腰。他的大手,則是撫摸著她的長發。

    “韓枼……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她要將泄露消息的事告訴他。這麽多天過去了,那商隊早已無影無蹤,所以他們也不能傷害到商隊了。至於韓枼,她希望他能明白秦國或許已經知曉了這裏的情況,希望他能住手,更多的,是不希望他在誤會她更多。

    她是秦國公主,可她,也同樣是一個陷入愛河的女人。

    所以,她要告訴他,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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