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公主,琴棋書畫無所不能,舞蹈,當然也是不可或缺的技能。可自從重生之後,一切盡是,所有的,都得重新學起。這舞蹈,她還未曾學。

    如何跳?

    她不會跳。

    華陽用長發掩蓋著身子,雙手環過胸前,側著頭,她冷冷說道:“自古哪有跳無聲的舞蹈?沒有伴奏我不會跳。”

    解釋合理,她希望韓枼作罷。可韓枼那會就此作罷?

    “是嘛?原來沒有伴奏不行,那好吧。”

    他起身,走過她的身邊,從背後將她抱住,親吻了她那細膩的背,沙啞地說道:“我給你唱歌,做為伴奏,如何?”

    說完,韓枼直起身子,在她身邊,用那低沉磁性的嗓子,輕輕唱道:“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歸曰歸,歲亦莫(mù)止……”

    琅琅上口的歌詞,婉轉優美的調子,一句一句從他動人的嗓子飄逸而出,華陽閉上了雙眸,可她還是一動不動。

    韓枼握著她的雙手,輕聲說道:“跳舞,不然我弄死你肚子裏的小東西。”

    華陽一驚,韓枼卻鬆開了手,微笑著繼續他的歌謠。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歸曰歸,心亦憂止。憂心烈烈,載饑載渴。我戍未定,靡(mǐ)使歸聘……”

    一邊唱,一邊走到她的對麵,緊盯著她的雙眸。

    華陽深吸一口氣,眉頭微蹙,那被韓枼舉起來的雙臂,緩緩舞動起來。

    她從未學過跳舞,所以她自己知道她不會跳舞。然而,當韓枼的歌聲一拍一拍震動了她的心房時,她的舞蹈,竟能秒如仙子。

    就是華陽本人,都不敢相信。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韓枼已經不再歌唱了,可是華陽卻還在舞蹈。

    她光滑潔白的身子,完美的身形,讓她成為了天底下最動人的舞者。因為沒穿衣服而羞紅的臉頰,更讓她添了一份女人的嫵媚。

    韓枼微微皺著眉頭,他看著她,她的臉,她的頸,她的匈,她修長的腿,然後,他看著她的小腹。

    微微凸起的小腹。

    妒忌,仇恨。這個女人出賣了鬼獄,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屠殺了鬼獄。

    他打斷了她的舞蹈,將她抱起走向榻邊。華陽閉上了眼,該來的,總是會來。

    韓枼粗糙的大手,在她雙腿之間粗魯地摩擦著,華陽的修長的腿顫抖著,忍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齒痕,直到她那裏,被他強迫著泛濫。

    他將手,舉到她的麵前,讓她看他五指見粘稠的晶瑩,她咬的下唇,在他進入的那一刻,鮮血,流淌了下來。

    他沒有多少憐惜,純粹的泄憤。華陽總是不懂,一個如此斯文俊美,甚至可以說妖孽的男人,怎會如此的強大。

    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盡頭?

    夜裏,韓枼帶著她一同出征。燕王喜奉韓枼為軍師,燕國將士更將韓枼當成神一般的尊敬。而燕國大軍掩護下的活死人部隊,更是在這黑夜中,放射著一道道刺眼血光。

    華陽與韓枼一匹馬上,他們的身後,就是令華陽心驚膽寒的那支不死部隊。

    一路上的顛簸,她已是半死不活,天不亮的時候,他們到了另一座城池。

    燕國大將策馬來到他身邊,低聲說道:“軍師,可以開始了。”

    韓枼看了一眼懷中的華陽,她原本迷糊著,可聽到燕國大將的話,便趕忙直起了身子,一臉的驚恐。

    “韓枼,你不能這樣,攻城有很多種,卻不需要屠殺殆盡!”

    韓枼便用手背輕撫了她的臉頰,陰冷說道:“這話,你去跟我三十家奴說吧。”

    說完,他便在胸前擺出手勢,厲聲道:“封!”

    直接那一道道紅色長線之下,泛起一個個亮白色的術陣。那些活死人,便突地消失,留下一片,黑色的土地。

    很快的,那夜幕籠罩下的城池中,傳來陣陣慘叫……韓枼的不死大軍,瞬間冒出,不留活口。燕國大軍要做的,便是將整個城池圍住,隨時堵殺逃出來的秦軍。

    如此天未亮,又有一座城池,輕鬆奪回。

    又有一座城池,變成了血城。

    城池攻陷後,燕軍便會進入城中,同時封鎖城池,百姓不得出入,發現幸存的敵軍又會不留活口。而由燕國大將和韓枼帶領的先鋒部隊,更是在白天休整,夜間趕路,也是為了避免被人看到。

    所有這一切,為得就是封鎖消息。

    沒有消息,其他的地方便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麽。先鋒部隊,便可一路斬殺,輕鬆奪城。

    燕國,便認為他們可以如此,一直攻到鹹陽。可他們不知道,韓枼操縱如此龐大數量的活死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華陽懷著身孕,害喜嚴重。加上被韓枼囚禁淩辱,又見到秦軍慘遭屠殺,她的模樣,可想而知。

    然而她發現,韓枼的麵容,竟比她還要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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