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的話一說出來,曆嘯月的神色變了。

    它看向林若影的眼光中,除了驚訝之外,滿是欣賞之色。

    “看你不過豆蔻年紀,沒想到竟知道如此邪門的法子,你到底是何人?”

    林若影見自己果然猜中了,她避過它的問題,繼而說道:“那你就是承認金蟬天心是用此法培養出來的了。那我更大膽地猜測,或許它就是以你的精血來培養的。”

    曆嘯月聽到她的話之後,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不肯說話。

    林若影也沒有急於逼迫它開口,隻是淡笑著抓起它另一隻沒有受傷的前爪,撥開腿上麵的灰色毛發,露出了掩蓋的傷口。

    見狀,妖夜不禁佩服林若影敏銳的觀察力。

    看它腿上的傷痕,應該是被咬的。他們在這山中搜尋了整整五天無夜,曆嘯月是唯一的大型靈獸,那樣猙獰的傷口,應該就是它自己造成的。

    這樣一來,就證實了林若影的猜測。

    林若影從乾坤袋中找出一個空著的瓷瓶,放在依舊在流血的爪子下,精血很快就裝滿了瓷瓶。

    她將接滿精血的瓷瓶遞給妖夜,示意他再去金蟬天心的附近試一下。

    妖夜依言行事,那金蟬天心似乎非常有靈性一樣,在感知到精血的接近後,隨風搖擺的更加歡快,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幼崽一樣,對補品的需求十分強烈。

    令所有人都十分興奮的是,這次妖夜帶著曆嘯月的精血接近金蟬天心,沒有再出現靈草迅速枯萎的情況。

    妖夜不再猶豫,他當即就上前,將靈草連根拔起,而後插入瓷瓶中浸潤,最大限度的使金蟬天心保持生命力。

    不過,他沒有將靈草盡數采摘,而是留了兩株。

    走回原地,妖夜將金蟬天心小心翼翼的保存好,交給林若影。

    她畢竟心思細膩一些,定能夠妥善保管這來之不易的靈草。

    林若影將瓷瓶裝入乾坤袋中,而後對麵前的曆嘯月說道:“無論如何,還是要對前輩說聲謝謝。”

    聞言,曆嘯月微微張開眼睛,看著原地還留著兩株靈草,它似鬆了口氣,而後對林若影歎道:“爾等既然已拿到想要的,就速速離開吧。我就當從未見過你們。”

    然而,林若影卻沒有就此打道回府。

    耳邊還回蕩著曆以煙格外悲痛的呼喚聲,她不忍如此傷害這個姑娘。

    於是,她對曆嘯月說道:“前輩,雖然你與曆姑娘的事是你們的家事,我一個外人本不該插手。但是,曆姑娘是很希望你能回去與他們團聚。”

    曆嘯月微微搖了搖頭,道:“這是宿命,誰都無法改變,有些事瞞著她,對於她而言反而是種解脫。”

    “難道前輩忍心看她就這樣滿含希望而來,抱著絕望與傷心而去?她是您的親生骨肉,我不信前輩會如此冷血。”

    “小丫頭你方才也不是說,我對她受傷之事毫無愧疚之意嗎?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因為因為什麽狗屁的失去理智而泯滅親情,我本來就是冷血之輩。”

    一句話,讓林若影一時間無言以對。

    妖夜不想多在這裏停留,他拉住林若影的胳膊,打算帶她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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