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男被季樂一句接一句的質問問的無言以對。這些他都知道,可他能夠辯解什麽麽?說自己也是身不由己,說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狗屁!他抱著那一根筋的傻丫頭,心裏唾棄自己。卻逐漸發現自個兒呼吸越來越重,身上某個地方疼痛發熱的緊。一時間整個廚房裏都彌漫一股燥熱。

    季樂哼哼唧唧又哭了差不多一分鍾,才覺得身後有明顯僵硬火熱的東西頂著。她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自然明白了那是什麽。羞愧不已,臉紅的更是厲害:“鬆手……鬆手啊你。”

    喬男無賴勁兒上來,全當沒聽到,反而抱的更緊,沒受傷的手越發不老實,漸漸的就快移向那高聳的地兒,嘴上也不老實,衝著一抹雪頸就直愣愣的親了下去,嘴上含糊不清:“樂樂,好樂樂,給我抱抱。”

    季樂又急又羞,僵直著身子不敢過多掙紮,身後現在那可是匹狼啊,自己動作要是過大,指不定就能惹得獸性大發。左右為難,也隻能在嘴上做無謂的掙紮:“喬男,你鬆手。”帶著哭腔和委屈。殊不知男人最愛的就是這種我見猶憐的嬌弱。

    喬總監當場就差點破功。

    許久才漸漸控製冷靜下來,兩人都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喬男最後在季樂頸上輕輕一吻,鬆開他,跑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傳來嘩啦啦水聲。

    季樂當然知道喬男這是在幹什麽,氣羞同時,更忍不住擔心他手上的傷。就這麽去衝冷水澡,且不說傷勢會加重,就這倒春寒的天兒,也不是個事兒。

    曲起食指敲門,也不管不顧這敲門會有什麽後果了:“喬男,你沒事吧。你手上還有傷呢。別意氣用事了。”

    悶悶地聲音從裏麵傳來:“沒事,我注意著的。”

    衝澡肯定是把右手淋濕了。還好當時在醫院拿了些藥回來。季樂用剪刀將浸濕了的紗布一層層剪開後,看到的就是一條蜈蚣似的傷口蜿蜒差不多20厘米,有些地方已經結痂。不難看出當初割得有多深。

    拿過一張幹淨的布,擦了擦傷口上浸出的膿水,輕輕吐氣,“我會小心一點,可能有些痛。我這裏給你弄好後,待會還是去醫院看一下。”

    按照藥品上的步驟,抹藥,上紗布,纏繃帶。盡管小心再小心,最後打結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觸碰到傷口。喬男悶哼一聲。季樂趕緊問他:“是不是弄到你傷口了?”

    “沒有。”喬男苦笑。

    “還是不行,跟我去醫院看看。手上的事情可大可小。”說著這就是要出門。喬男卻伸出手一使勁將季樂拉近懷裏,全然不顧自己手上的傷。

    “樂樂,樂樂,樂樂,樂樂……”什麽也不說,隻是一直在念著她的名字。仿佛帶著魔力似的,隻想把懷裏這個可人兒連同名字一起揉進血肉裏,刻進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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