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被勒的生疼,欲掙紮又怕碰到他傷口,隻得乖乖的呆在他懷裏。片刻之後仿佛任命似的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這一來,會是什麽結果。喬男猶如一朵罌粟,帶有極致的誘惑,美麗卻致命,縱然她苦苦掙紮這麽久,到最後還是繳械投降。

    這一生,恐怕都邁不過這個劫了吧。

    喬男抱夠了,喊夠了,才漸漸鬆手,眼神卻是一直沒移動半分,直愣愣的看著她。季樂緩緩抬頭看那眸子,眼底滿是情欲的衝動。看著都滲人。

    季樂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些什麽,今天恐怕誰也別想出門。於是收拾了一下心情,說:“先去醫院吧,有什麽我們回來再說。我今天來,也是打算跟你好好談談的。”

    得到保證,喬男也不再使出無賴手段,於是乖乖放手,理好自己褶皺的衣襟。收拾片刻後,與季樂一起去了醫院。

    醫院裏,昨天為喬男包紮的醫生不客氣的將二人狠批了一頓:“我說你們也太胡鬧了。這是你自己的手,廢了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可不是唬著你們玩。下次要在把傷口崩烈了,灌膿了別來找我。”

    末了還專門把季樂說了一通:“你也是,看著他都受傷了,還由著他胡來。再看看你包的都是什麽樣。”抖抖拆下來的紗布繃帶,40多歲的女醫生鄙夷之情表露無疑。說的季樂一句話也不敢回,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想到這件事自己壓根沒錯,忍不住狠狠瞪了那罪魁禍首的後腦勺幾眼。

    許是季樂憤懣的眼光太過熱烈,喬男開口為季樂求情,隻不過這話說完後,季樂更想罵人了。“表姨,這不怪樂樂,是我自己胡鬧才弄成這樣的。”

    程靜孜用了點勁點點喬男受傷的胳膊,弄得喬男齜牙咧嘴,“知道自己胡鬧還不好好養傷,難道你想要你外公像三年前那樣,押你回上海,你才樂意。”

    說完這話,程靜孜就發現眼前這兩個年輕人表情都瞬間變得不對勁。喬男是一臉凝重,季樂則是一臉詫異,很快又浮現上一些難過。一時間都沒人說話,詭異的緊。總之,她一個快走過半個人生的人,呆著這樣低氣壓的環境裏,都覺得不對勁極了。

    狀似輕鬆的拍拍桌子:“好了,喬男我跟你說,我這可是最後一次給你弄這手,下次再敢把傷口弄裂口了,你也不用來找我了,直接去手術室鋸了吧,免得看著心煩。”程靜孜現在隻想趕緊把這兩個小祖宗送走,剛才應該是提到三年多前觸及到什麽了,看這兩人臉色凝重的。

    作為表姨,她已經是隔了一輩,不太好過問舅舅喬遠坤一家的事情。再者她嫁到成都二十多年,幾年都難得回上海一次,對於喬遠坤,最大的接觸就是每年屈指可數的幾次電話問候。八年前,喬男突然來到成都,也沒有跟這位表姨聯係。後來喬曼青突然打電話給程靜孜,告訴她喬男已經到了成都,讓她照顧一下,程靜孜這才想起喬曼雪的這個兒子。即使如此,喬男在成都讀書的幾年間,除非必要,也是很少去程靜孜家。因此,季樂白子川他們也不知道喬男在成都還有這麽個表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