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的身份不是由我說了算。而是有她說了算,待會兒你可以去告訴她,讓她將你留下來!當然,你若說錯了話,那休怪本宮無情!”蔥白一樣的指尖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片詭異的桃花瓣,色澤紅潤,亮如鮮血,那不是任人共賞的話,那是奪人魂魄的利器。

    “既然如此,那就懇請殿下告訴翡翠,她到底是誰!”她不甘,為何要為那個女子掩藏這麽多,為何要聽從於她。

    而這個男人,明明才是她自己的夫君,卻要忍受看著他於其他人親親我我,對方還是一個已經婚配的,麵部猙獰的女子。

    “她便是我顏緋色的妻子!”他道,語氣裏突然多了一份溫柔。

    腦子轟然一白,翡翠驚愕的看著他,身子頓時恍了一下,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殿下,那翡翠呢?她若是您的妻子,那翡翠算什麽?如果她真的是您的妻子,你為何要這般隱藏身份,去欺騙她?為何要部署這麽多的人,阻止她們前往南嶺?”

    “翡翠,本宮提醒你!你知道的太多,本宮斷然不會生氣,但是你若問得太多,說的太多……”

    “可是,我呢?我怎麽辦?”

    “你!本宮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他眼眸閃了閃,遲疑了片刻,冷冷的說道。

    “交代?”她無力的重複道,臉因為缺氧而漲的通紅。

    “不願意?本宮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你走出這個門,向右轉是回西岐,向左轉是她的房間,你若想留下來,就好生的告訴她!”

    說著那白玉般的手指猛然的鬆開了她的脖子,頓時,她就像被抽了魂魄一樣癱坐在地上,眼神直直的望著他,嘴角還掛著一抹笑容。

    交代麽?一年期限,那她就等他的交代!既然如此在乎那個女人,相比他也不會輕易的讓自己另一半成為魔鬼!

    冷冷一笑,翡翠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撫平了衣衫上的皺褶,她踏著平緩的步子走來出去。身為西岐最高貴的血統,她有種常人所沒有的驕傲和尊嚴,此刻卻被他踐踏的體無完膚。可是,她也有常人所沒有的意誌,那便是不曲饒,若她真的想要某種東西,不管付出什麽代價,她也會做的!

    木蓮展開手心,搖頭笑了笑,又捏碎了幾多梅花。這兩天,她亂了!歎了一口,抬手看了看被然後的手指,便聞到那指尖的餘香,在廂房內繚繞,下午回房的時候,照顧她的那位客棧老板娘很客氣的為她插上了幾株梅花,說養神,安胎。

    將捏碎的花瓣放入花瓶中,木蓮回到桌前,到了一杯茶,還沒有準備喝,便聽到了敲門聲。

    “翡翠姑娘麽?”木蓮問,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是的。夫人,我可以進來嗎?”輕柔的聲音如冬日和煦的陽光,木蓮起身,打開了門,看著一臉笑意的翡翠站在門口。

    “進來吧。”木蓮也笑了笑,隨即合上門。

    “我今日過來,是談談關於桃夭公子的病情的。”

    “嗯?怎麽了?”木蓮將茶水遞到她麵前,隨意坐下,眼眸清澈似水,沒有一絲波瀾。

    “桃夭公子所犯乃心疾,但是隻有新月之日發病。不過,若是收到莫大刺激,也難以控製,以至心痛難耐。”

    “可是,為何那日明明是接近圓月,他竟然犯病,全身冰涼,到最後都沒有了脈搏!”木蓮喝了一口茶,語氣甚是平淡,畢竟這都是她預料中的,“到到這裏,我還要感謝一下翡翠姑娘呢,當日他幾乎都死了,若非您醫術高明,恐怕他今日已經不在這裏了。我到想知道,姑娘說用的什麽方法,竟然能夠讓人起死回生。”

    這才是她最好奇的,因為,她發現廚房裏,唯有一個藥罐,那便是展青的替她熬的安胎藥。可是他明明病了,她卻找不到任何藥渣,甚至在他房裏都聞不到一絲苦腥的藥味。就連老板娘都說,沒有其他人煎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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