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乞求的聲音,聽得她心裏一痛,鬆開了揪著他衣服的手,也將他抱住,這一來,原本撐著她身體的重心頓時沒有了,生生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哎呦,娘子這個是要做什麽?”他驚呼道,手遊走在她腰際。

    “我做什麽?壓著你就是要做什麽嗎?就算我想做什麽,你管得著嗎?你不是要聽我的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她今天火氣大著呢,說不定,一不理智,就做了禽獸!

    “不要對我拋這種媚眼?”一張顛覆眾生的臉,她也是人!她也經受不住的!她也有禽獸的一麵!

    “娘子,來嘛!”

    臉龐發熱,周身的香味越發的濃烈,她完全沉醉,未曾想過,他即便是一個眼神,一個喚聲,就容易讓她迷失心智。

    “你再叫,我就不客氣了!”

    “為夫,就喜歡娘子不客氣。”他掩嘴輕笑,眸間竟是嫵媚,見木蓮一臉癡傻,不敢上前,伸手一攬,將她拖下,吐舌舔住了她。

    那嫩滑的****輕輕的探入她的唇舌,卻帶著席卷一切的勢頭,攻城掠池,讓她僅存的理智漸漸崩潰。

    “砰!”身後突然一陣寒風襲來,似房門被推開,隨即是大煞風景的瓷器跌落的破碎聲。

    那聲音冰涼如錐,帶著不可抑製的憤怒。

    木蓮抬頭看去,見他眼神陰鷙地盯著門口的人,細眉緊蹙,眉間泛起隱隱的殺氣,那周身散發的濃鬱情香頃刻蕩然不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戰栗的冷冽。

    那一瞬,木蓮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出去!”他又吼道,臉色發白,似乎已經顯示出了極大的耐心。

    門口的人抖了一下,轉身離去。

    “你又發脾氣了?”木蓮歎了一口氣,抬手推開他。

    “娘子!”他驚覺,臉上立馬回複了溫和和委屈,眨著無邪的眼睛,嘟著粉蜜的唇道,“剛才,為夫是無心的。她剛才不懂禮貌哪……”

    “但是也不可這麽凶啊!你不是說了不得亂發脾氣嗎?”

    “娘子,我錯了!我們繼續好嗎?”

    “繼續?”木蓮起身坐起來,沒好氣的看著敞開的門,整理好了衣衫,將他拖起來,“繼續吃飯吧!”

    “不要,我要吃娘子!”他嚷道!

    “條約第二條,不可無理取鬧!”她吼,將他摁在桌子前。

    “我不吃!我沒有無力取鬧!”他氣鼓鼓的看著木蓮,臉上泛起一絲潮紅。

    “還沒有無理取鬧?那第三條,你什麽都得聽我的!忘記了嗎?”

    “可是娘子,為夫難受,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他揚起小臉,眉間充滿了失落,和幽怨。

    嗤!木蓮噗嗤一笑,伸手摸著他柔順的頭發,眼中滿是寵溺。上午是展青,下午是翡翠,可都真的來的時候的啊,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說吧,她到底是誰?”半響,翡翠開口道。

    “宮主,殿下說,你若有什麽問題,可以去問他!”豔兒低著頭,語調不緩不慢的道。

    “豔兒即便你不說,本宮遲早也會查到的!”杯子被拽入手中,瞬間變得粉碎,“在西岐,殿下最大,,本宮居首!若我真想知道一些事情,你以為能瞞得住我嗎?而且……”翡翠起身,鬆開手,那杯子的渣滓便從指縫間泄落,灑在紅木桌子上,“殿下的病清,似乎並非一般的心疾!”

    “宮主,您多心了!”

    “多心了?”她冷笑,無限蒼涼,隨即盯著豔兒嗬斥道,“殿下每逢新月之日便會心痛,全身變冷,身脆弱好似嬰兒。那****在路上遇到他,恰遇日厥,若非及時救治,他現在已經死了!這樣的病,這樣的情景,隻發生在一種人身上!而那個人,他已經是半個魔鬼了!”說到這裏,翡翠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說出這些話,她自己都難以置信,可是,她不得不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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