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這家夥怎麽在恐嚇她呢,而且看著他這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竟然覺得有些怕呢。

    “事實上也沒有什麽誓言。當初,在林子裏曾救過白衣一命,要他……”木蓮頓了頓,腦子竟然開始卡殼起來。莫不是真的告訴他,她曾經要白衣當她的小妾,那個時候純粹的是整治一下他。

    “要他做什麽?”他笑,媚眼如絲,甚是邪魅。

    不行了,這樣被他盯著看,她心髒承受不了。

    “就是讓他照顧舒府,保證舒府上下的安全,不然就讓他做我小妾……”

    “你!”他抽了一口涼氣,那笑容瞬間凝結,絕美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陰霾,那顫抖的唇意識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開玩笑的!隻是要挾他而已!”見他臉色大變,擔心他心疾又犯了,木蓮忙上去將他扶住。

    “開玩笑?我怎麽沒有看出來這像是一個玩笑!而且,我看白衣似乎很認真呢,”冷厲的目光掃了一眼白衣離開的方向,他才不覺得白衣當做了一個玩笑!那誓言,是玩笑嘛?

    “真的是開玩笑的!”

    “哼!我看你當初還真的是想將他那位妾室吧。娘子,為夫怎麽現在才發現娘子是如此多情的人呢!”

    嘖!這話怎麽聽起來就這麽酸呢。她的心,他總該是明了吧,都說得如此清楚了,他還要吃那家子飛醋,不過看他那糾結的小臉兒,木蓮心裏升起一絲痛快,彌補了剛才心髒受他恐嚇的痛楚,隨即又壞笑道,

    “那你同意我將他納為妾室嗎?”

    “哭了?”靠,又被她搞哭了。媽的,她木蓮到底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不理你!走開!”

    那麽一激動,本就疼痛不已的身體似乎像裂開了一樣,抬頭看著天空,此事應該是豔陽高照,卻仍舊漆黑一片。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天闕?像他這樣的人,除了新月會喪失一切保護能力,傳聞中的天闕,亦指一千年發生的太陽被吞滅的日子,他也和嬰兒無異,而且必須需要鮮血供給,不然就會全身冰冷隨即心痛而死,可此刻專供他血的伺女根本不在,他去哪兒找血。

    “唔!”

    “小妖精,怎麽了?”

    “疼!”他捂著胸口喘了一口氣。

    “過來!”木蓮將他扶著,拿著火把,四下看了看,發現斜坡的上方有一個小洞穴,如今天冷,他們的馬又跌了下去,若這麽黑,恐怕等火把燒完了,都走不出這個林子,反而還會被凍死。

    “娘子,放了我。”他推開她。他現在需要的是血,怕一時控製不住自己,傷了她。

    “過來!”沒有理會他,木蓮俯身將他背起來,朝洞口走去,又脫下白狐披風撲在地上,將全身冰冷的他放了上去。

    找了一些木材,盡管潮濕,但是稍微烤一下,總能生火取暖的。

    “娘子,你好美。”冰冷的手指落在她微紅的唇上,他笑道,極度渴求那一抹嬌紅,也或許是更深的紅。

    蚊子布丁惡搞:妖精緩緩地舉起手中的罐子,眨著泛著淚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說,“娘子,咱家豬油都吃完了,你咋還不買豬肉?”

    原來,有了愛,就有欲。

    而此刻,完全是不一樣的。

    “娘子……”他輕聲的喚道,看著她,竟然覺得日厥所帶了的痛苦減輕了,雖然唯有血液才能徹底讓他解脫,但是他不要再傷害她,他能等……

    那道德,那倫理算什麽,這一刻,她隻知道,身前的這個男子,她愛著,像嗬護生命一樣愛著。

    既然如此,還有什麽不可逾越的。

    “娘子,我可以要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