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白衣俯身趴在地上,雙手用力拉住鞭子,隨即其他幾個隨從也上前合力將他們拉了起來。

    身體癱軟在地,他顧不得疼痛,抓住她的手,焦急的問,“娘子,剛才您說什麽?”他想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反握住他,木蓮強擠出一個笑容,額頭抵觸著他冰涼的麵頰,低聲道,“小妖精,我愛你。”

    在死亡即將來臨的那一刻,她唯記得他那一聲,“為夫之愛,此生無盡,來世不休。”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卻清晰的落在了白衣的耳裏。看著兩人緊緊相擁,他,眉宇間閃過一抹痛楚,隨即轉身示意一幹人離開。

    待他們都下去,他才清了清嗓子道,"軒王妃,跟白衣回京!”

    “不!”木蓮拉住小妖精從地上站起來,堅決的說道。

    “你……”白衣手裏的劍突然一揚,落在小妖精的脖子上,“你是因為他?”

    “不準碰他!”

    “為何如此護著他?不惜暴露身份,甚至不要命的護著他!你值得嗎?你知道他是什麽人?什麽身份,什麽來曆嗎?”白衣質問,那放在小妖精脖子上的劍不由的壓下去了一分。

    這個紅衣男子,絕非簡單的人,她不知道,可是他白衣能感覺到,從那日在監獄裏的情景,還有剛才那鐵劍斷裂時候這個男子眼中閃過的一抹綠光,他明了,他絕非一個身世可憐落入青樓偽裝女人的男子。

    “我不知道他什麽身份,什麽來曆,但是,此刻他是我夫君!”她吼道,一把推開他的劍,擋在小妖精身後。

    她也懷疑過,好奇過。可是,那又如何,她不願意多想,因為自己也來路不明,而且,他也並非壞人,不過是掩藏在花滿樓的男子而已。最重要的是,他是她所愛的小妖精。

    愛一個人,並非因為他是什麽人,而是愛他時,他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哈哈,他是你夫君?”他收回手,看著木蓮,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你當真以為你是木蓮麽?你到底還是舒景,還是燕子軒的軒王妃!”

    “不!白衣,你錯了!當我跳河醒來的那一刻,舒景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木蓮!”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身子一晃,白衣回想了她醒來的那一刻。陌生的,輕蔑的略帶譏諷的眼神,那果真不是屬於舒景的眼神。

    “嗬……”他輕笑了一笑,翻身上馬,“上次沒有能阻止你們離開,這次你到底還是要帶他走。你如此信他,那白衣也無話可說。再次別過,且保重!”

    “白衣?”木蓮驚愕的看著白衣,沒想到他會放了自己。

    “你那日救我一命,今日就當我還了你,從此我們兩不相欠,那誓言也就此作廢!”說完,手裏的鞭子重重的落在馬背上,奔著遠處的火光離去。

    “誓言?你和他有什麽誓言?”身後突然飄來酸溜溜聲音。

    今日公司分店新開業,忙都要死不活

    “誓言?你和他有什麽誓言?”身後飄來一個酸溜溜的聲音。

    木蓮臉皮一抽,猛的從白衣的那一番話裏反應過來,感覺身後某人全身寒氣四溢,眼光陰冷,讓她心頓時一揪,隨即低身將地上遺留的火把撿起來,轉身,擠出一個相當難看的笑容。那麽一刻,木蓮竟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尷尬!汗啊,她明明什麽沒有做啊。

    “娘子,你和白衣有什麽誓言啊?”他絕美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妖媚的笑容,聲音卻冷淡的出奇。

    這表情,明明就是帶著恐嚇的誘哄啊。

    “咳咳咳……”訕訕一笑,她上前拉住他,手還沒有碰到,就見他悠的一甩手,避開了她。

    “娘子,為何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那笑容越發的妖嬈詭異起來,木蓮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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