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可曾見我拔劍了。更不要提拭君!”燕子軒掃視了一眼已經打起來的兩撥人,臉上平靜如水。
他帶的人不多,因為他並沒有打算和燕子愈有直接的衝動,這樣就是為了避免外界傳言的拭君之說。
彼此都在等待,誰若先出手,誰必敗!
而這次,燕子愈到底還是按耐不住。
“那你這些是什麽人?”燕子愈冷笑看那些打算突出重圍的人,心生惱怒,一開始,他已經決定了將這個女人帶走。如果,她是木蓮,那她就是他燕子愈永遠的木蓮,如果是舒景,那剛好激怒燕子軒,逼他動手,這樣他也方便找一個借口一舉將他拿下。
可是,竟然是自己沉不住起,而且,燕子軒帶的人,真的少的可憐。這個弑君之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果真牽強了很多了。
可是,劍已出鞘,怎能拔出,那這個毒瘤,就此拔掉吧。
“這些人,不過都是會點家子的奴才,隻是為了護身,何以談得上弑君。”燕子軒回頭遞另一個眼神給展青示意他將木蓮帶出去,因為自己的人的確較少,不出一刻,定然會被擒住。他自己被擒,倒是無須擔心的,這是他和燕子愈戰爭必走的第一步,但是他不能讓木蓮牽扯進去。
無論怎樣,他要護以她周全,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讓她受到傷害。
“那欺君之罪可以吧?白衣,今日再此的每一個人,都不能落下!統統給朕押回去!當以欺君之罪處理!”
“燕子愈,你這是……”木蓮這才驚覺,原來,燕子愈另外一個目的在於燕子軒。
這麽以來,她不僅虧欠與燕子軒,反而還將他脫下了水,給了一個燕子愈除他的機會!
“皇上,我這就跟你走,有待皇上聖明看能否查清微臣死否有罪!不過……”燕子軒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木蓮,道,“賤內身子不好,還懇求陛下容她回府。”他語氣有隱隱的擔憂。
燕子愈目光一閃,看了看木蓮,她神色依舊高傲,那漂亮的鳳眼還有一絲冷漠,目光掃過她臉頰落在她腹部,燕子愈手握成拳,道,“將七王爺燕子軒押入天牢!”
“皇上。”木蓮甩開展青,走到燕子愈麵前,“皇上,這犯欺君之罪的乃小女子,怎能降罪於王爺,若是要抓,應該要抓小女子。”
“景兒,下去。”燕子軒低聲嗬斥道。
燕子愈臉上浮起隱忍的怒意,目光冰冷的注釋著木蓮,那身後的的雙手用為過分用力而發白。
“回宮!”
“皇上,請你抓我吧。”她不能連累燕子軒,如果他被帶走,如果出了什麽事,那她一輩子都虧欠他了。
“展青,竟王妃帶走。”燕子軒臉上亦然露出一絲憤怒,就連白衣,臉色也不好看。
展青點點頭,上前一把扣住木蓮,使勁拖到一邊,燕子軒見此,這才又白衣看壓著朝外走。
到門口,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向她,那子夜般漆黑的黑瞳瀲起一點星光,似要說什麽,卻隻看了她一秒,便傲然轉身離去。
“子軒……”木蓮胡亂的踢打著展青,卻怎麽也甩不開他的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抹景藍走出門口,那袍子上的金色繡花在她眼中慢慢淡去,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浮上了一層薄薄的氤氳,模糊不堪。
“子軒!”她歇斯底裏的喚道,覺得自己蠢得可憐。自己捅出來來的窟窿,不僅將小妖精拉下去,連燕子軒也拖累了。
“王妃,您注意身子!”皇宮的禁軍慢慢消失,展青這才放開了木蓮,木蓮趕緊衝出去,卻已不見身影,身體無力的靠在門上,她隻得喚了幾聲子軒,隨即哽咽說不出聲,一張口,淚水便落入口中。
風中那旖旎萬千的緋紅,遠遠的注視著押械著燕子軒的人漸漸走遠,絕色的容顏上,薄唇勾起一抹淺笑,似譏,似笑。那飛揚的狹長眉眼,似有萬千流星在他碧綠色的眸子中隕落,似璀璨,似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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