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愈手用力的握緊,突然想要製止她,正欲開口,身後傳來白衣焦急的聲音。

    “皇上!”白衣一把擒住木蓮,轉身跪在地上,“白衣處事無能,還請皇上降罪!”

    “白愛卿,何以此說?”燕子愈似乎舒了一口氣。

    “此女子,並非木蓮姑娘!”白衣深吸了一口氣,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什麽?”木蓮和燕子愈同時一驚,異口同聲的說道。

    “屬下剛得到南嶺處傳來的書信,說最近有一批人無故遷徙到南嶺以外,其中大多為女子,以歌舞為生,便有人看見那木蓮在其中。當日花滿樓的人突然消失,按時辰,這個時候應該是走到了南嶺。”他語氣平淡,不急不慢,就連臉上也退去了剛才的焦慮恢複了以往獨有的冷漠。

    木蓮聽完,眉輕微一挑,頓時明白,白衣是在保護她。隻是,很顯然的,這個謊言,白衣無法彌補過去。

    “那她到底是誰?”燕子愈自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白衣的話,但是,他打心裏是不想將木蓮和舒景聯係起來,盡管萬般不願意和生氣,但是他還是願意接受白衣的這一說法。

    似乎,自己也在自欺欺人。

    白衣起身,拿過木蓮手裏的地圖,遞到了燕子愈麵前,小聲的稟告,“今日燕子軒在府上加強了防範,屬下不便進入王府,便讓她舒景她自己送出來,以換的解藥。不想,剛好出現了這種事,那木蓮已經逃離,兩人又是舊時,舒景便替她來了。”

    “是麽?”燕子軒目光落在白衣臉上,眼中突然氣了一絲怒意。他相信白衣,但是,也知道白衣定然撒謊,不然,以白衣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來她們是同一個人。

    莫不是白衣,也故意不讓自己和舒景有另外一層聯係,畢竟,現在和燕子軒正是非常時期,雙方早已做好冰刃相見的準備,而今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借口!

    幽深的瞳孔猛然一緊,燕子愈突然伸手拉住木蓮,將她往懷裏一扯,大聲道,“回宮!”

    “你……”

    “皇上?”這是又輪到了木蓮和白衣驚愕了。

    “皇上,此女子並非蓮姑娘。”白衣慌忙攔住,臉上浮起一絲焦慮。

    “白衣,你可知道欺君乃何種大罪!”燕子愈聲音一沉,攬著木蓮就朝外走。

    “皇上,莫不是九五之尊也要失信?”木蓮試圖推開燕子愈的鉗製,卻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皇上,之前,小女子說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我交出了那張地圖,皇上就應該遵守諾言,放了小女子,給小女子自由!更何況……”木蓮緩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道,“小女子的真實身份,您已經得知……”

    “這天下是朕的天下,自然由朕說了算!”燕子愈冷冷的打斷了木蓮,“若朕不放你,你就插翅難逃。而且,至於你的身份。”他停住了,目光遊離在她的麵紗之上,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甚至伸手撫著她的眉眼,幽幽的道,“你帶上了這張麵紗,穿上了這套衣服,那就是要嫁入宮中的木蓮!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而且,朕命令你,永遠不得摘掉這一張麵紗!”

    “你……”木蓮倒抽了一口涼氣,氣得突然說不出話來,是啊他是天子,一切由他說了算。

    “白愛卿,還楞在那裏做什麽,擺架回宮!”

    白衣身子猛的一顫,看了看木蓮,歎了一口氣,轉身朝外走,卻瞥見一抹景藍身影,跨步進來。

    “她,誰也不能帶走!”那人冷聲嗬斥到,低啞的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讓人畏懼的霸氣。

    墨色的頭發高高束在玉冠中,幾縷垂落,不限邋遢,卻讓他本就俊逸的多了幾分飄逸之感,卻好不減弱他劍眉間那自有的尊貴氣質。燦若星輝的眸子帶著對某人的輕蔑,勾起的唇也掛著一抹淡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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