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他自問了一聲,將她的手放進被子,又起身將她左手放進去。手腕相處的那一瞬間,燕子軒整個人好似被點擊一樣呆立在遠處,深邃的眸子裏掠過一抹寒光,要去碰觸他的手片刻之後也緊握成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青筋爆裂。

    顏門!薄唇一抿,他還是將她的手放了進去,腦子裏卻再也無法忘記她左手上那個赤紅的木質鐲子。

    如果說,她身上那兩個足以致命的傷痕已經證明被他所傷,而她暈倒前那牟利的眼神證明黑衣人是舒景自己。

    那這個木鐲子證明了什麽?證明了那晚顏們的確出現了,而她,正是他口中的娘子。

    放下帷幔,他扶著床桓穩住了身子,隨即沉重的走到展青麵前,低聲吩咐到,“展青,隨本王來書房!”

    死寂一般的書房裏,沒有任何聲響,隻是偶爾傳來杯子相互碰撞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在這番光鏡下顯得格外突兀刺耳。

    歎了一口氣,燕子軒神色凝重的放下手裏的茶杯,抬頭看向展青,道,“那晚,襲擊本王的那個黑衣人……”心猛的一抽,他停了停,聲音又那麽一絲顫抖,“那個黑衣人是舒景!”

    “王妃?”此刻展青的表情隻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是的,那個說要殺本王替舒景陪葬的人,就是軒王府舒景她本人!”手指緊扣,就連他自己說出來都不敢相信,展青又怎麽可能明白呢。

    “王爺,是不是什麽地方搞錯了?王妃的個性應該不至於這樣吧,而且,她也不會持劍刺傷王爺啊。”話一出,展青閉嘴了。這軒王妃的個性,他已經完全不能用以前的定論來評判了,至於,傷害王爺,自從她開口說話以來,她就沒有一句話不針對王爺的。

    其實不渴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茶,以為這樣能靜下心來,不料,更加煩躁了起來。

    “的確是她!因為,她身上的傷口,是本王所傷的!”語氣有掩飾不住的懊悔,甚至連手都抖了起來,他當時怎麽出手就如此之重,“而且,她自己也承認了。還有,她手上的那隻怪異鐲子……”

    “當時那顏緋色將她帶走的時候,我剛好看到她手腕上的這隻手鐲了。”

    展青赫然一驚,背部不由的布上一層冷汗!這王爺此下意指王妃爬牆了,想到以前她麻利的翻牆動作,展青再度打了一個冷戰,讓汗水濕透了衣衫,心裏直叫不好!莫不是真的越軌了,對方還是人人畏懼的顏門門主?那個愛好殺人手段殘忍的魔鬼?

    對於舒景迷戀燕子軒一事,京城內外誰不知道,金鑾殿上親口求婚,當時鬧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可是,隻從新婚當晚,以及率先扔出修書來看,現在的舒景好像真的不喜歡王爺了。這爬牆,就越發的合理。

    不過,他作為貼身侍衛,總不可能說,“據分析,王妃真的爬牆了吧。”

    思量了半天,展青眸光一閃,道,“王爺,您可知道顏緋色他們來之哪裏?”

    “哪裏?”

    “具得到的消息,好似他們來之西岐!”

    “西岐?”聲音赫然提高,燕子軒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安,甚至有些恐慌,“你確定他們來自西岐?可是,著和他們來之哪裏有關係嗎?”

    “王爺西岐遠居天山,與天地為鄰,那裏的人據說都會使用一些妖術,特備是身份居高的西岐人,可以控製他人的思想,甚至是行為。如果顏緋色真是來自西岐,那他定然是對王妃是使用了妖術,控製了她的言行,讓她胡言亂語。”

    “不然,一個活著的人,怎麽可能說自己死了呢!而且,王妃之前身居舒府,隻小身子薄弱,怎能突然會了功夫。此番看來,這有這種解釋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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