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好玩麽?”他走過來,將她挽著,問道,語氣有些冰冷。

    “不好玩,因為才開始。”

    “哦,這個很漂亮!”他目光落在她腰間的玉佩上,眉當即就蹙了起來。

    “你喜歡,喜歡,待會兒我就給你。”

    他一臉驚愕,恍然一秒之後,蹙起的眉赫然舒展開來,冰冷的臉上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

    原來,她真是玩,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

    “不喜歡,我才不要。姐姐,剛才您吩咐的我做了。那個客人似乎比較在意大公子。”

    “哦,是嗎?那我們這就去,免得那位新客人等久了。”看來,她這塊玉是要對了。

    舒饒坐在座位上,一手執扇擋住麵頰,一手緊握成拳,目光一直透過水晶簾子鎖在燕子愈的雅間裏

    她這個位置,雖然隻能看到他雅間的一角,但是足以看清裏麵人的神情。

    他摟著她,目光是那樣的溫柔和深情,甚至帶著超過她的寵溺,還有一種她從未見過的癡迷。她自恃一身寵愛,可如今,相比之下,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可能對燕子愈什麽都不是。

    或許是他嬪妃中的一個。

    指尖深深的掐入手心,那尖銳的疼痛卻怎麽也無法掠走心裏的恐慌。

    事態越來越嚴重了,她有些措手不及。

    “娘娘,那個狐狸精來了。”綠兒小聲的提醒道。

    經綠兒這麽一提醒,舒饒才發現門口已經站著兩個身影。一抹妖藍,一抹赤紅,都是極致絢麗的顏色,在這百花盛開的花滿樓,形成了一道獨特旖旎的風景。

    可怕。腦子裏頓時湧出這麽一個詞,舒饒趕緊移開目光,再度落在木蓮身上,“你就是那個蓮姑娘?”

    “正是小女子。”她眼中透露出不屑,到像看看,在這裏舒饒用什麽招數。

    “果真是勾人的狐狸精啊。”抑製不住的,舒饒想罵人。

    “哎,這位公子你說對了。這裏是什麽地方,說的好聽是青樓,說的不好聽是女支院,這裏的女子要是不勾人,不長的像狐狸精,哪套的住男人,不然就得像有些深宮怨婦一樣,等到人老珠黃了,那床還是空的,被窩還是冷的。”

    她言下之意就是在嘲笑現在的舒饒已經人老珠黃,已經是深宮怨婦,已經隻等對床空歎了。

    “真不知廉恥。”舒饒當即臉一白,似乎已經忘了自己來這裏的身份。

    “這位公子?小女子敢問,您今日是來做什麽?是來歡,還是想教導小女子。若是尋愛,那小女子這就為您安排幾位姑娘。若是來教導的,那公子就走錯地方,選錯人了。你該教育的不是小女子,而是他人。”

    木蓮這一句話就是在罵舒饒該去找燕子愈,而非她。可是,她敢嗎?給她舒饒是個膽子,她也不敢!

    舒饒氣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若是在宮中,她一定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碎屍萬段,讓她死也成為孤魂。

    “看不出,姑娘還伶牙俐齒!”

    “我看,公子你今天不少來尋愛,是來找茬的。不過,公子你找錯地方了,這裏是花滿樓,我手指隻消一動,你和你的這些隨從就會像狗一樣被扔出去。”

    她很少罵人是狗,但是,對舒饒,她不口軟。

    “大膽,你竟然敢罵我們娘……公子是……真是不想活命了。”那綠兒剛要罵,一下對上了小妖精的牟利的目光,嚇的趕緊閉上了嘴。

    “既然這樣,那就送客吧。看你是初次來花滿樓,本小姐就原諒了你的不識好歹,給你留一個薄麵。”說到這裏,木蓮故意將那塊玉佩露出來,用愉悅的語氣道,“再加上,今日本小姐收到兩個求婚,心情甚好,就不予你這等俗人計較了。”說罷,她手指拂過玉佩,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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