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他的眼睛!他會攝魂術!”白衣慌忙的提醒木蓮,話剛落,紅衣男子手裏的劍便直直的飛向了他,木蓮迅速擋在前麵。

    光影交錯,風雲起卷,桃花滿天,他手中的劍變化莫測,好似光電,迅速閃過,看似招招斃命,卻又處處留……情。

    他下不了手……

    燕子軒步履匆匆的穿過院子,神色陰鬱,心情似乎很糟糕。那個女子竟然接了燕子愈的打賞,雖然事後拒絕燕子愈,可是,他心裏卻鬱結了那麽一口氣,悶得他心發慌,特別是那個女人的眼神,帶著對他的不屑,甚至肆意的嘲笑,像及了……立洗衣房門口,他目光怔怔的看著黑暗的屋子,才想起舒景下午已經搬進了寢房。

    是的,那個女子眼神,像及了舒景。多麽討厭可恨的女人,可是……為何自己卻同情起她來,當看到她暈倒那一刻,聽到她中毒,並隻能活半年的那一刻,他心竟隱隱痛了起來。

    “展青,你看一下她的藥煎好了嗎?若好了,給她送去。”說罷,他轉身朝書房走去,剛走一步又停了下來。

    “一起去吧,免得那個女人將本王的藥給浪費了,本王要看著她喝下去。”

    香茗坐在桃木桌子前,白著臉焦急的搓著雙手,一個晚上,她的眼皮總是跳過不停,總感覺有什麽事發生一樣。

    怎麽還不回來啊!香茗站了起來,正打算推門出去,門卻先一步被推開了。

    “小姐?”香茗欣喜的喚了一聲,忙跑上去,身子卻僵在了門口。

    “你喊什麽?”燕子軒負手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香茗,而他身邊的展青仍是板著臉,不過手上卻多了一碗黑乎乎的藥。

    “女婢見過王爺。”腿一哆嗦,香茗的險些癱軟在地上。

    “你剛才在找她?”收回目光,他跨步從她身邊走過,直徑進了廂房。布置簡單的廂房裏,除了牆上幾幅山水畫,在沒有多餘的裝飾,卻讓人覺得清雅舒心。

    隻是……目光搜尋了一番,最後落在空蕩蕩的床上時,燕子軒臉上頓時布上一層陰霾。

    “舒景呢?”口氣中,有不可抑止的怒氣。

    原來,剛才香茗是在找她。

    “小……小姐,小姐去了洗衣房。”

    “洗衣房?”劍眉緊擰,燕子軒目光似劍,“本王剛才洗衣房那裏過來!”

    “啊……”

    “說,哪裏去了?”

    “可能小姐覺得悶,所以在院子裏走了一圈。”

    “是嗎?”燕子軒一撩衣袍,幹脆坐了下來,抬眸看向展青,“展清,今日本王是如何吩咐的?”

    “王爺,小的這就去。”說著,展青放下手裏的藥,轉身出了去。

    “香茗,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麽嗎?”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兀自喝了起來。

    “奴……婢不知。”

    聽到香茗吐字不清,他笑得更加肆意,目光卻依舊冰冷。舒景這個女人,果真有秘密。“本王最討厭撒謊!你若是在展青回來之前告訴本王,舒景去了哪裏,本王可以當做今日什麽也沒有發生。”

    “王爺,女婢真的不知。”

    “不知!為何不知?自己主子去了哪裏你都不知?自己主子為何中毒,何時中毒,你也不知?你到底知道什麽!”手中的杯子瞬間粉碎,冰涼的茶水沿著他修長的指尖滴在桌子上,他怒聲質問。

    “王爺……”展青飛快走了進來,瞟了一眼嚇得在地上發抖的香茗,語氣擔憂的朝燕子軒稟告,“下午安排保護王妃的侍衛被人打暈藏在了假山裏。”

    “什麽?”燕子軒抽了一口涼氣,難以置信的看著展青,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半響,他突然大笑了一聲,道,“好,非常好!軒王府的侍衛被人打暈,王妃不知所蹤,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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