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楊側妃的供詞後,劉媛無奈地歎了口氣,她終於懂得炎之凜當初在萬燕院子裏的那句感歎是何意了。這上官家為了一張遺詔竟能動員這麽多人,而這石家也算是他們的幫手。

    二十多年前,石家家主結識了出遊大炎的上官政,上官政那時便看上了上官瑁的母妃,石家家主貪圖榮華富貴,本想以齊王妃代堂妹出嫁,哪知齊王妃與齊王看對了眼,齊王求了婚旨下來,石家家主隻好就此作罷。

    但女兒沒嫁成,卻接下了橄欖枝,彼時上官政正欲興兵造反,但唯獨缺了錢,那時大庭的經濟命脈全握在太子上官智手中,而身為大炎皇商的石家,家大業大,也正想去大庭發展,上官政娶了石家女,不隻抱得美人歸又得了造反的基金。

    原本石家可以繼續留著皇商的身份,但那時的石家家主似是殺了人,所以才決定辭去皇商之位,收掉店鋪,直接去大庭發展。

    到了大庭他們為上官政謀反提供金錢,事成後卻不願再入朝為官,所以上官政支持他們發展成江湖上的勢力,成為上官政在民間的雙眼。

    而在大炎的齊王妃便有如石家棄子,孤立無援,當上官政造反成功之後,他將自己的妹妹嫁來大炎,是為婉皇貴妃,婉皇貴妃當初便是受上官政之命來大炎尋遺詔的。

    她調查出寧國公世子,也就是上官琴的大伯父與齊王交好,雖說上官琴的母妃回大炎並未與任何人接觸,但她依舊各別派人潛入兩府尋找遺詔下落,最後依舊無所得。

    再之後,婉皇貴妃決定在這些可疑的府裏安插細作尋找,在齊王府中,她不指安插了楊側妃呂側妃,更以石家名義拉攏了齊王妃。

    雖說楊側妃不知當初婉皇貴妃為何突然要毒害齊王,但後來這種事沒再發生。

    “幸好那時他們不知母妃與萬燕的娘親接觸過。”劉媛心有所感道。

    炎之凜沉吟片刻道:“我想他們可能知道了,之前他們偷檀香也許不是因為檀香本身,而是懷疑盒子裏裝了什麽。”

    劉媛思索道:“好像真是如此,那時我們進宮謝恩,婉皇貴妃也特別說過是母妃送的禮……”

    “如此,我們與燕王合作且認識的事便更加不能讓婉皇貴妃知道了,之前那盒檀香也許已經打消了她的懷疑,但若讓她知道我們與燕王的事,肯定會讓她疑心再起。”劉媛將供詞放下,往床榻上倒去。

    “萬燕說父王及慧兒都已經好了,接下來好好補幾日便能把流失的氣血補回,他明日一大早離府,不會和我們同去宮宴的。”炎之凜也掀起被子鑽了進來。

    劉媛一見他上了床,便直接向他挪過去,炎之凜則自動張開雙臂,讓劉媛在他懷裏尋了個舒適的位子窩著。

    等劉媛停下動作,炎之凜的唇便印了下來,先是在額頭,接著是小巧的鼻尖,而後是圓潤的耳珠,劉媛渾身戰栗,炎之凜竟將唇舌停在她的耳畔****吸吮,這讓她不可抑製的輕吟出聲。

    炎之凜一聽便低沉地笑了幾聲,劉媛羞得將頭埋在他的胸腔,卻聽到他愉悅的笑聲自胸口傳出,好似自己被包圍在他的笑意中。炎之凜隨即勾起她的臉,朝她的唇而去。

    唇與唇之間相互交疊,舌與舌之間你來我往,香津來回間,兩人的身子愈發燥熱,他們都知道這是彼此動情的前兆,劉媛輕推了推他,炎之凜才意猶未盡地退開,一臉疑惑。

    “明日還有宮宴。”劉媛媚眼含春,似嗔似惑。

    “就一次。”炎之凜暗啞道,說罷還將身子往劉媛那方拱了拱。

    劉媛感受到那炙熱,本已紅得能滴水的臉龐更是不敢抬頭,最後隻囁嚅道:“小力點,明早還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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