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過幾日就是早朝了,公玉寒雪心神有些凝重,這個世界女帝是不用天天上早朝的,早朝一個月一次,若有重大的事情,女帝可以召集所有大臣早朝,不過每日都有奏折上交,而那些奏折裏的事情都是狼五一直幫她處理。

    有一次她偶然看過,便知道這個赤琉國太不完善了,她在想是將這個國家給一點點的完善起來,還是在別的地方重新打下屬於自己的勢力。

    每一條路都是既有利又有弊,她還要好好想想。

    月奴站在院門處,遠遠的看著公玉寒雪,心思有些恍惚,半個多月的時間,他以為她會想更殘酷的方式對待他們,可她從那次給他藥浴後,就再沒見過他,他們都被放了出來,一直被安排的宮女們照顧,每日的膳食仿佛也是精心安排的。

    他摸不透她的心思,心裏更是忐忑不安,他不怕虐待,卻怕她想到什麽方法對待他的家人。

    公玉寒雪感覺到空氣的異樣,全身寒氣凜冽,眼眸冷厲的朝著門外看去,待看到來人時,眼眸微眯,臉色微變。

    遠處門邊的那個男子,隻能用秀麗絕倫來形容,膚脆骨柔,如那桃花,清清的,淡淡的,氣息溫雅,淺淡,在陽光下,仿佛是透明的。

    公玉寒雪沒心思去欣賞美男,她隻是奇怪這人是?待看他的眼神,看著她的目光銳利,對她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公玉寒雪嘴角一勾,冷淡道:“月奴!”沒想到他竟然先扛不住找來了,糖衣炮彈果然會讓人更加膽怯。

    月奴聽到公玉寒雪不帶溫度的話,尤其她眼眸裏還泛著幽幽深意,讓他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秀麗的雙眸如水波般劃過一絲銳利的鋒芒,然後變的淺淡,並不出聲。

    其實月奴是她賜給他的稱呼,他本名月溫翎,隻是一年了,他恍惚也忘了自己還有屬於自己的名字,想到這裏,月溫翎臉色漸漸暗了下來。

    公玉寒雪將發出去的花枝都拔下來,轉頭對著月奴說道:“進來吧,你無需猜測我在想什麽,隻要你安分守己,不觸碰我的底線,你在乎的人就不會受傷。”說著,公玉寒雪便在旁邊的桌子上坐下,端起狼二給她準備的茶水,輕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月溫翎。

    月溫翎眉毛挑動了幾下,淡然寧靜的走到公玉寒雪身邊,然後安靜的坐下。

    公玉寒雪想到狼二說的話,月奴是大皇女公玉月錦培植的文員,看他此時安靜清淡的樣子,是有書生的寧靜安和,不過他身上還多了別人沒有的氣質,寵辱不驚,溫煦卻執拗,清淺如透明,給人的感覺是沒有存在感。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都不說話,隻是月溫翎是斂著心神,而公玉寒雪是靜靜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觀看他的神情。

    半晌後,公玉寒雪在心裏點了點頭,是個能耐得住氣的人,沒有浪費她的清元丹。

    “月奴,曾經那一年的折磨都沒有將你打垮,而如今我費心力救你,並且放了大家,卻不見我有什麽行動,你覺得這不是我的作風,而你最擔心的是你的家人。”公玉寒雪淡淡的說著,看起來隻是平靜的聊天,可月溫翎卻知道她的每一句話都拿捏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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