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看著月奴將幹裂的嘴皮都咬破了,眼眸微眯,對著狼二道:“給他嘴裏塞綿軟的布。”

    狼二一愣,然後照著公玉寒雪的吩咐去做,心想主子其實很細心,主子其實有一顆最溫暖的心,隻是旁人無法理解罷了。

    月奴現在根本已經毫無知覺了,在昏昏沉沉間沉浮,也隻是恍恍惚惚間知道有人怕他咬傷了嘴,給他塞入一個綿軟的東西,咬著這個,牙和嘴都似解脫,不再那樣的疼痛。

    天快蒙蒙亮的時候,在月奴第三次藥浴後,公玉寒雪終於緩緩舒了一口氣,緊蹙的眉頭也緩緩的舒展開,對著狼二她們擺了擺手道:“好了,將他收拾好,讓他好好休息,待他醒來叫我。”說著,便有些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她要回去休息,太耗費體力了,這具身體的體力太讓她失望和不滿意了,看樣子她要趕快加緊時間訓練回來才行。

    “主子。”狼三立馬上前扶住公玉寒雪,心裏有些心疼主子,她其實心裏很想問問就為了救月奴值得嗎?可張嘴的話還是吞了回去。

    而且這一晚上,主子一邊給月奴藥浴,一邊給她講解一些醫藥知識,都是她沒有接觸的層麵,公玉寒雪很細心,而且講解的很詳細,她眼裏有些酸澀,硬生生的將那酸澀的眼淚逼了回去,認真的記著主子說的每一句話。

    狼二看著遠去的主子和狼三,心有些悵然,看著疼的昏迷過去的月奴,找來幫手,將他收拾好。

    翌日,公玉寒雪醒來便開始給淳古孤諾配置那蠱毒的壓製解藥,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總算配置好了,看著自己手臂處的刀口,公玉寒雪眼眸幽深,每個月都要用自己的血,這樣長期不是辦法,她不在乎什麽疼痛還有流血,她在意的是她這具身體的體質能力。

    “狼三,給淳古孤諾送過去,告訴他這是壓製的解藥。”公玉寒雪將解藥遞給狼三。

    “是。”

    孤諾軒。

    淳古孤諾捏著解藥的瓶子,心思有些複雜,怔怔的看著這壓製蠱毒的解藥瓶子,以前每到十五之夜,她送來的解藥雖然壓製蠱毒,但還會讓他痛上一兩個時辰,可今日的解藥卻完全的壓製了他的蠱毒,他的身體沒有一絲的不適。

    他覺得他越來越看不透公玉寒雪了,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聽說他給月奴治傷了,還將那囚禁的男子們都安排在後殿裏,專門有禦醫給他們治療。

    看著窗外的圓月,不知為什麽,閃現在他麵前的反而是公玉寒雪的容顏,淳古孤諾搖了搖頭,他想他是因為太仇恨她了。

    卻說公玉寒雪給月奴療傷藥浴後,便明白自己身體不夠強勢,休息好後,她便抓緊時間鍛煉自己的體質,每日的吃食也格外的講究。

    她現在很忙,幾乎沒有什麽心思管別的,她知道當務之急是自己一定要強大,月奴在幾天前就醒來了,她讓人好好照顧著,並沒有去看。

    公玉寒雪此時一邊壓著自己的腿,一邊用花枝練習發射,神情高度集中,都幾個時辰了,也從未休息過,她恨不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拿來練習,她是不允許自己太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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