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來風的打擊。即使像個小野獸的驚恐,她還在孤獨前行。

    她在附近的他那個亭子坐了很久默默地流淚,心脆枯槁,還歎暗秋。

    夏日的陽光很刺眼,但射進暈黑蕭珂的頭。安靜,安靜,讓蕭珂很空虛。

    蕭珂身體冰涼,在施良青懷裏才知道自己還是活著。

    爸爸昨晚說不給她讀書。雖然心裏隱隱惻疼,可她的脾氣蕭然那麽倔強,不會像姐姐那樣三四天不吃飯,蕭珂看到姐姐蕭然硬吞回淚水的無奈,蕭珂抱著像個受驚嚇的孩子的蕭然。

    蕭珂其實也知道,父親隻是向她發泄內心的委屈,他也害怕沒人疼愛,他也害怕失去女兒。那天蕭珂把心中積壓很久的想法吐出口:

    “我其實早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我隻是不說而已,摟摟抱抱我都看見,更不說大哥啦,那是他好朋友的媽啊,你要他不瘋才怪。那天你發病前一刻,還大魚大肉宴請她,大中午還喝酒,緊接去幹活,怪不得高血壓竄高,中……瘋”話未說完,一巴掌打過來。

    “原來和你姐一樣,我算是白給你讀書,我養你有什麽意思”蕭珂爸爸蕭潤海氣憤地說,“算了,大學也別讀,我看你比你姐還狠毒,你絕對不會養我,我還不如死啦。”

    “別老拿死來壓我,我已經聽了很多遍,如果你要死,我不會攔你,我對你,早已沒辦法。”蕭珂決絕的說,眼淚早已打轉,遲遲沒落下。

    蕭潤海什麽也沒說,留下蕭珂一個人坐在後山哭泣,夏季,天黑的晚,樹影倒下斑駁的,魑魅的,嚇人的。

    蕭珂曾經一個人留在家,那天也怪,莫名其妙,她起一身麻疹,請假回家,一個人從中學走回家,馬路上幸好有路燈,但穿山越嶺,經過墳山,怪叫,下的一直發抖,起一身疙瘩,還是裝著膽子走過去。

    那是已經被中考壓得喘不過氣,蕭潤海就想讓她讀完初中,讀個技校,卻萬萬沒想到蕭珂以第一名考到盛靈高中。

    蕭珂也後悔,後悔當初沒堅持去讀技校。或許現在也不用為學費犯愁,真的不想讀書,不想碰課本。也許依她的聰穎,可能擁有一份較好的工作。

    蕭珂便去幫忙,同樣的禮數,蕭珂已經曆n次,下襝,對著木棺磕頭,道士念經,哭著,喊著,打著鼓,吹著哀哨。同時忙碌辦白喜事,遺忘在風裏翠片又撿回。

    微風晚霞,又到八月天,恰大暑,傍晚蕭珂做在竹床乘涼,邊看黑白電視台播放著動畫片津津有味。蕭珂很想到別人家看電視,磕頭不明白,媽媽動完手術後,和爸爸唯一扯上關係親戚,大姨,無止爭吵。或許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真的不懂,隻能讓她年幼的心靈背上隔閡。

    更不懂,媽媽仇視一切人。在小學時四年級,蕭珂幫校長家捆稻子,那天烏雲密布,快要下雨,也巧,碰到父親,更巧上崗麵的稻田恰為蕭珂家的。蕭珂早就預料到回家就是一場災難,母親罵完,緊接父親就是一頓棍棒。蕭珂除了抱頭躲,就是一個人躲在門後一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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