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被百姓圍在了中間,不管是大漢還是老人,他們都在警惕的看著身邊人。

    若是有人流露出想刺殺沈安的跡象,身邊的百姓就會用牙齒咬死他,會用指甲撓死他……

    對此沈安深信不疑。

    所以他才很從容的道:“遼使是裝病,剛才眼尖的怕是都看到了,遼使自己穿了衣服出來,活蹦亂跳的,比沈某的那匹馬都精神。”

    他繼續把劉伸比喻做了牲口。

    這得多大的仇啊!

    “真的?”

    那些百姓兩眼放光,就差歡呼了。

    沈安篤定的點點頭,頓時現場就開始了歡呼。

    不,是咒罵。

    “畜生養的雜*種,自己裝死想害大宋,怎麽就有你這等不要臉的玩意兒呢。”

    “哪朝哪代都沒聽過使者裝死害饒,今日遼國倒是出了稀奇事,咱們也該去,讓西夏人都知道這個事。”

    “不要臉的東西,害的某這段時日都在準備遷移到南方去,生意也丟下了。”

    “……”

    沈安趁機就帶著人溜了,陳誌叫人留下來,好生看著這裏,不要讓百姓給闖進去。

    經過劉伸的折騰之後,他現在對外交事務是極賭厭惡,厭惡一切由此產生的麻煩。

    一行人回到了州衙,陳誌等沈安坐下後,帶著一眾官吏躬身行禮。

    “這是幹啥?當不得當不得,萬萬不可啊!”

    沈安一下就跳了起來,趕緊避開了。

    陳誌鄭重的道:“沈待詔當得,若非是沈待詔,雄州上下會繼續惶然不可終日,那遼使的計謀也會得逞,某死不足惜,可大宋卻要因此而損失慘重……”

    通判感慨的道:“劉伸裝死大概就是想勒索大宋,也好將功贖罪,隻是卻齷齪了些。”

    “不,他會死。”

    “不會吧,難道他還真會殉國了?”

    陳誌掂量了一下自家,覺得在回國被責罰和死亡這兩種選擇上,他鐵定會選擇回去。

    責罰就責罰,大不了流放都成,可好歹命在啊!

    命若在,一切都能東山再起。

    沈安見他們一臉的不相信,就道:“你們卻忘記了郎鄭”

    “劉伸為何不讓你們去探病?”

    沈安見他們還在想,就點了一下。

    通判一拍桌子,麵色漲紅的道:“必然是使團裏有人重病了,而郎中卻不認識劉伸,到時候那人一死,他們就能汙蔑是大宋害死了劉伸,而劉伸變化一下麵容,改個名字,照樣在遼國能升官發財。”

    通判拱手道:“待詔當真是厲害,某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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