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曙有些頭痛。

    飛燕在給他按摩頭部。

    飛燕和昭君旁的不行,就力氣大。

    而焦慮症發作後,腦袋就像是要炸了般的難受,就希望有人能用力給自己按壓一下。

    “用力!”

    趙曙覺得那雙手仿佛帶著魔力,每到之處就讓他的病情緩解了不少。

    舒坦啊!

    飛燕一邊看著陳忠珩,一邊遊刃有餘的給趙曙按摩頭部,那得意勁真是沒話。

    官家犯病了竟然隻能把老娘召來,可見你們這群人無用之極。

    陳忠珩有些憋屈,但這事兒真的不能怪這邊。

    從趙曙登基之後開始,這邊的宮女就不斷被更換,越換越醜。

    若是這般也就罷了,宮女竟然越來越少。

    哎!

    雖然咱們是內侍,沒了家夥事,可男女搭配起來,幹活才有勁頭啊!

    這些話自然不能,否則高滔滔會翻臉。

    陳忠珩看了一眼得意的飛燕,果斷給自己的晏月加了十分。

    還是某的晏月好啊!

    他這座老房子著火已經幾年了,絲毫不見有減弱的跡象。

    隻是官家這邊的人和皇後那邊的人私下有些競爭的意思,飛燕得意,這邊自然就失意。

    陳忠珩是帶頭大哥,自然要為兄弟們出口氣,於是他趁著趙曙閉眼養神的機會,衝著飛燕比劃了一個姿勢。

    這個姿勢他看到沈安比劃過,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卻覺得很是有趣,於是今日就用上了。

    飛燕先是一愣,接著臉上就和紅布似的,竟然是……嬌羞。

    臥槽!

    這是什麽情況?

    陳忠珩覺得有些不對!

    他把手收回來,看看伸出去的手指頭,有些奇怪。

    “陛下,相公們求見,還有沈安。”

    “嗯?”趙曙一怔,隨即擺手,示意飛燕走人。

    這就是過河拆橋啊!

    飛燕福身告退,特地從陳忠珩這邊走過去。

    陳忠珩正好出去迎接宰輔們,兩人差不多是並肩。

    “無恥!”

    飛燕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陳忠珩剛想解釋,就覺得腳麵被一座大山給壓住了。

    飛燕踩住了他的腳麵,還用力碾壓了一下,這才冷哼一聲,昂首挺胸的走了。

    “哦……”

    陳忠珩單腳跳到了牆邊靠著,齜牙咧嘴的罵道;“這個女人……瘋了!”

    稍後宰輔們和沈安來了,宰輔們無視了陳忠珩,沈安拖在最後麵,見陳忠珩一臉憋大便的模樣,就問道:“這是被誰給弄了?”

    他隻是開玩笑,可陳忠珩卻比劃了那個手勢問道:“這是何意?”

    呃!

    沈安一本正經的道:“這是外藩……就是西方那些番饒習慣,比劃這個就是問好。”

    陳忠珩納悶,“見麵就比劃?”

    “是啊!不管男女老少,見麵就比劃這個手勢。”

    見陳忠珩一臉釋然,沈安覺得自己一定有做魔鬼的潛力。

    “陛下,關於籌措北伐錢糧,沈安有個主意。”

    “哦,什麽主意?”趙曙精神一振。

    沈安道:“陛下,南京道乃是遼國的精華,若是打下來,錢糧必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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