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最終還是答應了,不過男主人又提出一個條件,是自家有大車卻沒好馬,他見武學戰馬多,想要一匹。

    “給他!”

    沈安很忙,武學的事務千頭萬緒,若是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弄,明年都沒法開學。

    平整地麵之後,正經的考核就開始了。

    “跑!”

    這個年代,武饒一個必備素養就是能跑。

    七百學生開始了跑操。

    “如何?”

    曹佾最近狠抓操練,覺得這些學生的進步很大。

    “差遠了。”

    沈安搖搖頭,曹佾沒好氣的道:“你別把他們當做是邙山軍,那誰能比得過?”

    跑操下來,武人學生們看著遊刃有餘,文人學生們坐下就起不來了。

    “站起來活動放鬆!”

    有人去踢打他們,全部驅趕著放鬆拉伸。

    那些武人看了就偷笑。

    “就這樣的,以後還怎麽上戰陣?”

    “不是某吹噓,這樣的某一人打十人,打不贏某就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

    “……”

    一群人在奚落著,文人學生們聽到了也開始反駁,於是一種對立的情緒在悄然滋生。

    “安北,此事有些麻煩。”曹佾頭痛的道:“軍中來的學生和讀書的學生們看著勢不兩立,不好弄啊!難道分成兩處教授?”

    “那不可能!”

    韓琦來了,沉聲道:“軍中的袍澤要能托之以後背,分成兩處教授,那些讀書的學生去了軍中就是異類,會被排擠,那還讀什麽武學?”

    “那嗬斥一下?”曹佾準備出動,沈安搖頭,“沒用。嗬斥有用,下都是精兵。”

    “那該如何做?”

    “簡單。”

    半個時辰後,邙山軍整齊站在了校場上,肅然而立。

    “他們在做什麽?”

    兩幫子學生開始很好奇,隨著時間的延續,他們漸漸沉默了。

    陣列無聲,那些鄉兵們看著紋絲不動。

    “誰能來試試。”

    邊上曹佾在蠱惑,“誰能跟著他們一起站到最後,一百貫!這個不算賭錢,隻管來。”

    見眾人不動,他摸出了紙鈔,用石頭壓住,“曹家還不屑於用一百貫來騙人。有一人就是一百貫,十人就是一千貫……”

    “沈某兜底!”

    大宋第一財神爺開口了,於是有學生出來,就站在鄉兵們的左側。

    漸漸的,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這裏是武學,進來就有競爭。誰在這個時候若是不出來,那就是懦夫。”

    最後隻剩下二十餘人沒出來,其他人已經開始了。

    “那二十餘人要嚴懲,從明日起,每日操練加倍。”

    “為何?”曹佾道:“其中有幾個是最聰明的。”

    “聰明是好事,可這等人卻喜歡自作聰明。”

    沈安笑了笑,看向那二十餘人就像是看著二十多隻雞。

    武學剛開始,首要就是嚴明紀律,而這些人將會是殺雞儆猴中的那群雞。

    陽光漸漸升高,左邊的學生隊列裏,有人開始搖晃。

    呯!

    第一個裙下。

    “某不行了!”

    第二個人卻是主動要求退出。

    “記下來。”

    “為何?”

    曹佾現在必須要學會這些,所以沈安就解釋道:“軍中沒有不行聊法,要麽倒下,要麽就堅持。這等人意誌不堅定,要狠狠地操練。

    國舅,這些學生來自於五湖四海,有軍中的,有學堂出來的。人上一百,各型各色,這七百人如何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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