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伎,也可以理解成為出賣才藝的女子。

    比如唱歌跳舞。歌聲動人、舞蹈出色的女伎能讓權貴們趨之若鶩,出大價錢請去家裏表演。

    但大多數情況下她們隻是賣藝,賣身的也有,第一是被錢砸,第二就是心動了。

    這幾個女伎來酒肆表演,身份自然不高。

    不過為首的女伎看著李勳,冷冷的道:“我等並不賣身。”

    李勳在西夏頤指氣使慣了,大大咧咧的道:“錢不夠?好。”

    他又摸出一張紙鈔,憋了許久的欲望讓他眼珠子都有些發紅,恨不能拉著這幾個女伎去尋地方發泄。

    “我等不賣身!”

    那女伎微微昂首,“西夏人在,我等告辭。”

    她竟然不願意為西夏人表演。

    食客們先是一愣,然後轟然叫好。

    “好個娘子!有骨氣!”

    “回頭某請你等去家裏歌舞,放心,某的朋友多,保證讓你等多掙錢。”

    “……”

    女妓們收拾了樂器,然後福身走了。

    眾人這才盯住了李勳幾人。

    李勳能出使大宋固然有權貴身份的因素,也有懂大宋話的優勢,否則也輪不到他。

    他喝了一口酒,道:“無趣,宋人果然無趣。”

    “何處有趣?”

    左邊坐著兩個男子,其中一人回頭,淡淡的問道。

    李勳覺得他不大友善,就道:“關你何事?”

    “這裏是大宋,某是大宋人,自然就和某有關。”

    男子起身,手中握著酒壺。

    李勳一拍桌子,“你要怎地?”

    邊上的通譯喊道:“這是使者,咱們大夏的使者。”

    “使者?”

    男子哂然一笑,“梁氏竟然派了個紈絝來,有趣。”

    他竟然敢稱呼太後娘娘為梁氏?

    李勳大怒,也抓起酒壺問道,“你是何人?竟然敢褻瀆太後娘娘嗎?”

    “哈哈哈哈!”

    男子大笑起來,目光俾睨的看著李勳,“某沈安。”

    呯!

    李勳失色,手中的酒壺落在案幾上,翻滾幾下後停住,酒水順著案幾流淌下來。

    邊上的男子起身,“安北兄何必搭理這等人。”

    男子是王雱。

    “某本想看看熱鬧,誰知竟然遇到了這等貨色,倒胃口,走了。”

    今日曾二梅算是能正常工作了,忙碌了幾的沈安給自己放個假,約了王雱出來喝酒,順帶看看歌舞表演。

    他有錢,按理能包下一家酒樓單獨叫人來歌舞,然後隨便他想怎麽弄,開無遮大會都沒問題。

    可沈安卻喜歡在這等酒肆裏尋摸熱鬧,跟著人一起起哄。

    他摸出一張紙鈔放在案幾上,掌櫃跑過來,一臉內疚的道:“竟然不知道沈郡公來店,又讓人打擾了沈郡公的興致,人哪裏還敢厚顏收錢,還請沈郡公莫要讓人為難才好。”

    掌櫃遞過紙鈔,沈安笑道:“沈某不差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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