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膽子沒關係。”
沈安依舊是篤定的模樣。
“呂誨會發瘋。”
沈安嗯了一聲,靠在椅背上竟然就這麽睡著了。
“如何了?”
折克行急匆匆的趕來了,進來見沈安靠著在睡覺,不禁為之絕倒。
“竟然這般淡定?某不如。”
……
呂誨要發狂了。
興奮欲狂啊!
昨夜他得知沈安殺了五饒消息後,一宿沒睡,寫了一份言辭激烈的奏疏,後來想想就把奏疏丟下了。
老夫要親自來彈劾他。
今日許多臣子求見,趙曙差不多都答應了。
於是等大夥兒到齊時,殿內看著滿滿當當的,很是熱鬧。
“陛下,臣彈劾沈安……”
“臣彈劾沈安殺人。”
呂誨目光炯炯的道:“有人陳協力下毒,姑且不論此事真假,沈安不但弄死了陳協力,還弄死了在陳家赴宴的四人,這是無故殺人!”
“那些人何辜?”
呂誨慷慨激昂的看著群臣,那份奏疏上的內容都被他忘記了。
因為他有更激烈的法子。
“那人下毒。”
王安石冷冷的道,“下毒要毒殺他全家,這等行徑,你呂誨可能忍?”
這等事兒沒誰能忍。
呂誨揮手道:“若是老夫,老夫會忍下來,隨後報官。”
咱們一切按律法辦事,這話可有漏洞?
王安石是用君子的手法去和呂誨爭執,自然不是對手。
“沈安立功不少。”
王安石直接撕破臉,用慣例來回擊。
“他的功勞是不少,比如此次北上,一戰擊退了遼人。”
呂誨冷笑道:“可夠嗎?五條人命,可夠嗎?陛下,臣算過以往沈安抵消功勞的斷腿數目……”
這個……用打斷饒腿來抵消功勞,這等事兒暗地裏就是了,明著出來,看看修起居注唐仁吧,那廝正在記錄呢!
以後的史書上該怎麽寫啊!
有些羞恥的情緒在殿內蔓延。
“不夠!”呂誨怒吼道:“老夫昨夜計算了一宿,沈安所有的功勞都算進去了,就是不夠,差,至少差發配到沙門島去的功勞。”
去沙門島吧。
殿內的氣氛有些沉鬱。
……
“別擔心,他們會出頭的。”
沈家,沈安擦去嘴角的口水,自信的道:“官家會出頭,宰輔們也會出頭,某定然無事,都安心吧,那個遵道,你去哪?”
“你沒事,那某去尋些酒來喝。”
“喝酒可以,不許喝酒精。”
沈安有些頭痛。
“知道了。”
折克行對沈家太熟了,沒一會兒就摸了一壇子酒來,卻是烈酒。
王雱搖搖頭,他也不喜歡白喝酒,“官家他們為何會出頭?也不好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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