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傾收回放在景嵐臉上的手,咬了咬唇,低聲道:“聽說你生病了。”
當她的手離開的那一刹那,景嵐的眸色一暗,那種柔軟的觸感,讓他格外眷戀。
“關你什麽事?”他冷著臉繼續說。
沐清傾也是無語,都病成這樣了,這家夥就不能少點傲嬌嗎?
她有點生氣,說道:“當然關我的事,如果你死了,我就成寡婦了,多難聽。”
景嵐氣得瞪大了眼睛,怒目看她,“你……”
自小到大,景嵐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絕對沒人敢對他說半個不字。
這女人倒好,開口就這麽狠。
他冷笑一聲,“你就這麽咒我死?”
“我是說不想你死,你是不是發燒太厲害,被燒成傻子了?”沐清傾繼續不依不饒,她忽然發現,這樣嗆他,似乎還挺有意思的。
“你……”景嵐咬牙切齒,卻被這女人逼的啞口無言。
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景大總裁,今天大腦頻頻短路,被這個小女人扼住要害,一而再,再而三地殺的片甲不留。
該死!
就在景嵐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時候,沐清傾卻捂著鼻子說:“你幾天沒洗澡了,身上一股酸臭味,好難聞。”
一向有潔癖的景嵐,聽到她這句話,整個人如遭雷劈。
他這幾天病的生不如死,但這個女人的冷漠,更加讓他痛苦,他不願意接受治療,就想用病痛來折磨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誰還有心情洗澡更衣?
但是……被心愛的女人嫌棄,景總裁又覺得十分沒有麵子。
他沉下臉色,鬱悶道:“嫌難聞,你可以走。”
沐清傾‘哦’了一聲,“真的嗎?好吧,那我走了。”
她的表情很認真,說完後,真的轉身就朝病房外走。
但她沒走出幾步,就聽見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麽重物砸到了地上。
一回頭,她便看到景嵐正趴在地上,他想撐著胳膊站起來,但身體虛弱得隻能趴著。
他一邊強撐著,一邊狠狠地對她說:“你敢走!”
沐清傾看到他這副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無論如何,往外走的腳步是邁不開了。
她生怕他摔到哪裏,立刻折返回去,走到他身邊,就問:“怎麽這麽莽撞?”
雖然心裏擔心,但她的臉色故意擺的冷冷的,好像漠不關心似的。
誰知她剛蹲下來,景嵐忽然把她撲倒,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兩個人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肌膚之親,這一下子,他們都愣了一下。
沐清傾的鼻端充滿景嵐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合了陽光和青草的清新味道,讓她忍不住一聞再聞。
他雖然臉色憔悴,但眼睛依舊又黑又亮,那樣專注地凝視著她,讓她生出一種錯覺,她似乎是他心裏唯一的女人。
景嵐趴在沐清傾身上,身下是柔軟而馨香的身體,他曾經可以肆無忌憚地愛撫的肌膚,但已經有多久,他沒碰過她了?
景嵐的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沐清傾立刻感覺到了,她簡直無語。
這家夥都病成這樣了,還是色心不改。
她紅著臉,試圖推開他,無奈他的身子死沉死沉的,憑她的力氣,根本挪不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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