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傾愣了一下,低頭一看,隻見手機屏幕上的一張照片,一個女人低頭前行,周圍圍了不少記者,身後是市中級人民法院的大門。

    她一眼就認出照片裏的女人是盧婷。

    這是怎麽回事?她心裏十分疑惑。

    陶夭夭看出了她的疑惑,把手機返回新聞頁麵,“沐姐姐你看,這個女人和她爸爸涉嫌商業欺詐,已經被多名受害人起訴了,現在正在打官司呢,哦對了,他家的公司好像也遇到了危機,已經在破產的邊緣。”

    沐清傾一目十行地把新聞看了一遍,情況確實是這樣。

    看著照片上,一臉憋屈和憤懣的盧婷,她的心裏已經毫無波瀾。

    陶夭夭見她這麽平靜,好奇問道:“沐姐姐,難道你不高興嗎?這個女人終於惡有惡報啦。”

    沐清傾笑了一下,“我根本不關心她怎麽樣,她過的好,或者過的不好,在背叛我的那一刹那,已經與我無關。”

    陶夭夭聽的直瞪眼睛,豎著大拇指讚歎:“我女神的境界就是高!”

    沐清傾抬手給了她一個爆栗,“別拍馬屁了,快點把報表做出來。”

    “唔……”陶夭夭撅著嘴巴,收起手機,回到座位上乖乖工作了。

    這一整天,沐清傾除了工作,就在想,溫宴到底遇到了什麽緊急的事情,為什麽連個電話都不打給她。

    她這個人最知恩圖報,別人幫過她,她就能在心裏記一輩子,時時刻刻都想著對人好。

    溫宴幫過她不止一次,她把每件事都銘記在心,平常也會關心這個溫暖的男人。

    下班的時候,沐清傾和陶夭夭一起離開公司,準備去地鐵站,誰知剛拐過一個路口,一輛卡宴直接橫在他們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車門打開,下來的人居然是穆海,他黑著一張臉,徑直朝沐清傾走過來。

    陶夭夭一看來者不善,立刻擋在沐清傾麵前,衝穆海一挑眉,“你幹嘛?”

    穆海抬手,粗暴地把陶夭夭推到一邊,然後抓住沐清傾的手腕,說:“跟我來。”

    陶夭夭被推的踉蹌了幾步,剛好後麵是人行道的台階,她被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這時,隻聽一聲急刹車,飛馳而來的紅色的敞篷跑車陡然停下,鳳白從裏麵跳出來,看到摔倒的陶夭夭,立馬來了火。

    “二渣,你怎麽動手推人!”他把陶夭夭扶起來,然後衝穆海吼道。

    穆海想也沒想就說:“她擋著我道了,活該!”

    “你放什麽屁?”鳳白上前就揪住穆海的衣領,氣得額頭青筋都蹦了起來。

    穆海也不生氣,看著鳳白,嗤笑一聲,“我推她,你急這麽狠幹嘛?該不會是有什麽奸情吧?”

    這回鳳白還沒說話,陶夭夭率先急了,走過去,一爪子撓在穆海臉上,“你胡說什麽呢?”

    穆海臉上被撓出一道紅印,疼得直咧嘴,他罵道:“靠,陶夭夭,你膽子夠肥啊?要不是老子現在有急事,看我不弄死你!”

    沐清傾看著這三個宿敵你一句,我一句,她想勸阻,卻根本插不進嘴。

    而且,她滿心疑惑,穆海找她幹什麽?

    幾個人正炒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輛白色寶馬平穩地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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