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兄妹隨著席二進了席府。

    席家的產房,貞娘等外人自是不便過去的,於是貞娘把那錠八寶治紅丹交給了席二爺,並把藥墨的成份寫了一份給席二爺,主要是讓姚郎中能更好的用藥。

    隨後兄妹兩個便由下人領著在偏廳等候。

    “妹子,那墨真能成嗎?”李大郎問道,李家兄妹兩個坐在那裏喝著茶,心思卻不在茶上,還掛在那錠藥墨上。

    “隻要不是嚴重到生死一線的話,應該是有效果的。”貞娘道。

    藥墨自古以來,在民間就類似於偏方似的存在,後來,李時珍著本草綱目,藥墨便正式歸為一類藥。

    而明清兩朝,藥墨已經成了居家旅行之必備。這八寶治紅丹前朝就有了,不過是丸劑,而隨著明清藥墨的流行,一些製墨人便將一些中成藥跟藥墨結合起來,製起了專冶血崩逆產的八寶治紅墨,還有治小兒驚風的八寶萬應錠,再就是冶療無名腫毒的八寶五膽墨等等。

    這些藥墨的藥效都是經過後世檢驗的,便是到了後世,如同仁堂等百年老字號的中藥鋪子還有藥墨在賣。

    當然了,藥墨有沒有用,還得結合實際,它並不是萬靈丹。

    所以,她才把藥墨的成分寫給席二爺,用不用,如何用,還得姚郎中說了算。

    而至於把藥墨的成份寫出來,卻也不怕別人學了去的,畢竟藥墨首重在一個製法上麵,僅是成份,是製不出上等的藥墨來的。

    此時,席府產房裏。

    席大爺在外間走來走去的,甚是焦急,而屋裏,姚郎中正在給席夫人施金針止血之術。

    隻是顯然的,情況並不樂觀。

    姚郎中上時緊鎖著眉頭,夫人的情況相當嚴重的,一般這種大出血,他慣於用金針止血,隻是今天金針下後,情況雖有所好轉,但卻並不能控製,隨時都有再惡化的可能。究其原因卻是因為席夫人歲數實在不小了。

    “大哥,大嫂怎麽樣?”這時,席二急匆匆的進來,衝著外間的大哥問。

    “姚郎中在看著呢,情況並不太好。”席大爺深吸著氣道,剛才姚郎中已經讓他要有心裏準備了。饒是他在商場打滾了幾十年了,什麽樣的凶險沒經曆過,可這會兒,那心卻似乎在發抖。

    “大哥,我剛才在外麵遇到了徽州李墨的大掌櫃,她送我一塊藥墨,說是對血崩逆產有特效的,要不要拿去給姚郎中看看,李氏藥墨在徽州一帶還是頗有些名聲的,對了,我在徽州時曾聽說過,墨監言公公女兒的瘡毒便是用藥墨治好的。”席二拿出藥墨道。

    席大一聽,劈頭就道:“甭管有沒有用,先拿給姚郎中看看。”

    說著,也不顧避嫌了,拿過席二手上的藥墨和那記著成份的紙,進了內間。

    “姚郎中,這是徽州李墨的八寶治紅墨,於血崩逆產有特效,你看看,這是成份,能不能用?”席老爺崩著一張臉,表明看著沉著冷靜,其實心裏是緊張的。

    姚郎中沒聽過八寶治紅墨,但卻是知道八寶治紅丹的,這藥的主要功效就是化於止血。血崩也是有一定療效的,於是便接過藥墨,先是在鼻間聞了聞,又讓取來硯台,磨了墨汁,姚郎中沾了點進嘴裏品了品,隨後又看了看成份,隨後便點點頭:“成,這藥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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