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警車的警笛聲響了起來,警車把慕江城送到了樓底下,那人點頭哈腰的道謝,一個勁的討好。

“慕先生,需要我送你去鎮上的大酒店嗎?這種小地方,實在不適合你居住。”

慕江城拒絕了,轉過身來,丟給他一張冷臉。

那人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的退後一步,揮舞著小手絹送人。

他回來之後,洛風無力扶額,景暖暖更是無力歎息。

她覺得慕江城真是憋壞了。

讓軍人不停前行的動力是忠誠、榮譽和奉獻,他太喜歡那裏,這些東西已經刻在了他骨子裏,幾乎成了他生活的必需品。

他是這樣的人,又無比喜歡這樣的生活,想要讓他放棄,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她也並不想讓他放棄。

景暖暖用腦袋去捶他的胸膛,“你真是討厭死了,什麽毛病啊。”

什麽毛病?

如果他知道就好了,知道是什麽病,就知道如何對症下藥。

他抬手摟著景暖暖的後腰,衣服裹得太厚,沒了之前那種優美的弧度,但依舊是最美的。

離歌也跟出來看戲,瞧見那兩人的互動,他用食指戳了戳洛風的肩膀,“你什麽時候也能像那樣,撒撒嬌,多好啊。”

“……”

撒嬌?

她隻會灑血!

她用手肘頂了一下離歌的胸口,疼得他彎腰驚呼。

有了空房,這下總算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吧。

景暖暖和慕江城回了房間,受了鬼片的驚嚇,又吹了那麽久的冷風,慕江城還抽空去抓了個通緝犯,景暖暖提醒吊膽等了許久。

這一晚上,這麽一番折騰,他們能不困嗎?

兩人都是很快就睡著了,半夜又有一隻鬼爬過來兜風。

景暖暖起夜喝水的時候,看到窗邊探進來半個身子,她嚇得直哆嗦,嘴裏的尖叫聲震動了大半個樓。

慕江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把景暖暖護在身後,同時還把手能碰到的所有東西,朝著那個方向扔過去。

‘鬼影’反應非常靈敏,左躲右閃,避開了他砸過來的東西,沒躲開的也是擦著身體過去,並沒留下傷口。

不過,丟完了小物件,慕江城把手伸向了大物件。

這下可沒法躲了。

離歌猛地打開了房間裏的燈,騷氣地理了理前額的碎發。

“是我,不是鬼。”

景暖暖嚇得大喘氣,這倆都是什麽毛病,大半夜的往別人家的窗戶裏爬。

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突然有點擔心未來。

她這又看鬼片,又被‘鬼人’嚇唬,這胎教可真不行,那以後的孩子得長成什麽樣。

“你……你們到底在幹嗎?”

一說到幹嗎,離歌突然緊張起來,換上了一張哭喪的臉。

“洛風要殺我!”

“哦。”

慕江城應了一聲,表情冷淡,他把受了驚嚇的景暖暖抱回床上。

他的臉淡定得像平靜的湖麵,離歌倒是暴跳如雷。

“她真的要殺我!你可別見死不救!還為不為人民服務了?”

“那得先問‘人民’做了什麽?”

“我隻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人民’的聲音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