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篇文章後,再也不說斷奶的事,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便宜這個臭
阿醜。
張金龍1歲4個月,他的奶奶去世了。
奶奶去世不到100天,老大夫也病倒了,我守在老大夫的病床前,幾乎要崩潰。
“爺爺。爺爺。您一定要好起來,不要嚇我,不要壬下我。”
老大夫虛弱地笑笑:“我快90歲了,能活到這個年紀,能看到曾孫子,已是奇
跡。你要我當妖精?”
“不管。我不管,爺爺,您要好起來。”我感到很害怕,惶恐無助,我心裏的靠山要崩塌了,她的世界也在崩塌。
老大夫病倒的第三天,晚上淩晨兩點多,老大走躺在床上,打著呼嚕睡的很平靜。上官東安懷裏抱著張金龍,肩上靠著我,他們一家三人,我在病房裏的沙發裏睡著了。除了要回家做飯外,我一直守在醫院裏,期望老大夫能好起來,度過這冼危機。
張金龍睜開眼睛,看見老大夫從床上坐起來,也不穿鞋子,向門外走。
“老祖。老祖。老祖。”張金龍奶聲奶氣地喊他。
一向疼愛他的老祖沒有回應他,直直地出了房門。
“爸爸。老祖出去了。爸爸。”他害怕地大聲地喊上官東安。
上官東安和我全醒了。張金龍指著門說:“老祖。老祖出去了。”
夫婦看一眼大門,又看看兒子,再看向病床。老人好好地躺在床上,沒事。不對,怎麽不打呼嚕了?上官東安放下兒子,衝到病床前,-探了探老人的鼻息。沒了鼻息。他失神地看著老人,渾身僵硬,所有的感覺都沒有了,隨即滿胸腔湧上深深地悲哀傷心。
我看著上官東安的神色,明白了,我顫抖地走到床前,伸手指探一下鼻息。淚水無聲地壤落臉上,撲到在床上,抱住老大夫,閉上眼睛,癇哭出聲。“爺爺。爺爺。嗚嗚嗚!’
張金龍走過來,他用力地爬上床,看見老祖閉著眼睛睡覺,爸爸媽媽卻在難過地哭泣。他感到很奇怪,為什麽明明看見老祖出去了,怎麽還在床上呢?
老大夫去世了,遺體停放在太平間。
醫院的領導,工會領導和退管套的領導都來了。還有張氏家族的幾位長輩也來
了,商量老人的後事。
由於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是邊陲小鎮,又是少數民族的聚集的地區,殤葬的管理不怎麽嚴格。
退管會的主任說:“是足化還是土葬?”
“土葬。我們要給爺爺留一個全屍,送回馬龍祖墳圓。”我搶在上官東安前麵說話。
上官東安詫異地看著我,我買菜會固一毛錢和萊販子爭半天。而今天卻放棄幾萬元不要?我的作風讓人琢磨不透。
端木母親抱著張金龍坐在一邊,也吃一驚。
主任說:“土葬的話,我們就不管了。要是火化,可以領一年半的退休金。端木醫生一個月有近4萬新台幣,這是一大筆錢。”
“我們不缺錢,用不著這樣對爺爺。他生前辛苦一輩子,給我們掙的錢夠多了,死
了,我不會再賣他的遺體。“我眼睛流目,悲痛被絕。
“小紫。”上官東安把她擁進懷裏。“謝謝!謝謝!”
“上官東安。你去給爺爺買口最好的棺材,要最好的。我去買壽衣。”我冷靜地處理事情。
領導看著我們這一對年輕的夫妻,有的搖頭,有的點頭。
他們走後,上官東安對家族的一位長輩說:“六爺。我不懂怎麽挑選棺材,您和我一起去挑,行嗎’”
他笑了,搖搖頭。“不用去買。四哥去年就為自己買好一口壽棺,一直放在老屋裏。找輛車把二哥拉回老屋,在老家為他辦喪事。”
“爺爺?爺爺’爺爺從沒說過,我不知道。”上官東安感到很是震驚,他看江我,我也是一臉的茫然。
“你們是有孝一心地孩子。二哥對我說,他的後事全權交給你們辦,是火化還是土葬,不要我們幹涉。土葬就把壽棺交給你們,幫你們辦好喪事。火化了,就把壽棺送給我。我是沒福氣享受那口上等壽棺了。”他的語氣卻是欣慰和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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