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煕,如煕。”蘇沐陽下了戲,就見如煕在一旁發呆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喚了她。

“啊,沐陽表哥,到我了嗎?”如煕回過神,就要站起身往場上走去。

蘇沐陽拉住她,“不是,我是看你這整天心神不寧的,想什麽呢。”

“能想什麽呢,”如煕臉頰驀然紅了,倉促間忙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還不是昨天晚上多喝了些酒,現在頭還有些疼呢。”

雖然說昨天謝清淮也喝了酒,可是早晨的時候他應該是清醒的吧?

那個吻,一開始雖然是意外,可後來謝清淮的動作明顯不是那麽回事,這是不是說,他對自己也有男女那方麵的情誼啊。

早上自己還比較慌張,不知該如何麵對謝清淮,隻好匆匆收拾了行李趕來劇組。

可這會了,謝清淮還沒有聯係自己,難道,他是不打算解釋兩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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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鍾院長,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必須給本宮醫治好她。”謝清淮此時的心情著實算不上美妙。

早晨的時候,好不容易和如煕有了次親密接觸,還沒等想好怎麽和如煕解釋,程昱就急急忙忙趕來,告知自己這位真正堂妹病危的事兒。

謝清淮隻好放下一切,先趕來皇家療養院查看情況。

直到現在,那位堂妹還在被搶救著,尚未脫離危險期。

不管怎麽說,裏麵躺著的那位是恭王叔唯一的骨血。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在自己麵前。

“對了,這好端端的,怎麽就突然病危了?”謝清淮問道,他雖然不常過來,但是這邊的情況還是時刻關注的。

原先的檢查隻是說不清楚什麽時候醒過來,但是於性命卻是沒有大礙的。

這會突發情況,必然是有原因。

看守病房的兩個人聽謝清淮如此問道,頓時麵露緊張之色,跪地向謝清淮請罪。

“太子殿下,是屬下的疏忽,昨晚有人潛進了林小姐的病房。”

“是誰?”謝清淮質問,那人潛進病房,定是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是誰。若是被公開後,那如煕可就危險了。

“那人蒙著麵,屬下並未看清那人的樣子。”這兩人現在心裏緊張死了。雖然眼下還不能將林小姐的身份公之於眾,可是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皇室郡主,又是恭王府的唯一繼承人,這份量,就不能讓人小覷。

如今在他們手底下出了亂子,這失了前途事小,免不了還得被問罪。

為了讓自己少擔些責,這兩人自然是拚命想為自己開脫。

“不過,這段時間,端王府的初晴郡主倒是對此地十分好奇,雖然有我們的守著,不許閑雜人等靠近一步,但隻要有機會,初晴郡主就會過來試探,有幾次,她還摸到了病房門口。所以,這次一定是她!”

“那初晴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你們竟然還讓她摸到了門口,本宮可真是養了一群廢物!”謝清淮怒道,既然早知初晴懷有疑心,就不該給她任何可趁之機。

可這幫人倒好,還讓人靠近過門口幾次。

“初晴郡主執意硬闖,屬下雖然阻攔,但顧忌到金枝玉體,不敢……”不敢衝撞了貴人。

“行了,事到如今,你們休要狡辯!”程昱眼見謝清淮臉色越來越難看,忙斥責兩個失職的下屬。“當初太子殿下如何下令,你們聽在二中,如今出了岔子,自己便去領罰吧。”

讓人將這兩人帶下去後,程昱躬身對謝清淮道:“太子殿下,眼下當務之急,還是需要弄清楚,昨夜闖進林小姐房間的人,到底是不是初晴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