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灑進室內,如煕揉了揉自己尚在抽痛的額頭,忍不住喚道:“張嫂,我想喝水。”

    過了一會,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給托了起來,杯子小心得湊到她的唇邊。

    如煕迷迷糊糊坐了起來,倚在身後人的懷裏,一隻手扶著那人的手臂,小口小口得喝起了水。

    “還要嗎?”帶著愉悅的男音在身後響起。

    “不要了,”如煕眯著眼睛回答,下一刻,驟然清醒過來,推開自己身後的人,轉過身望去,瞪圓了眼睛。

    “太子哥哥,你怎麽在我房間,這是怎麽回事?”

    謝清淮怎麽來她床上了,父王呢,還有整個恭王府的下人呢,怎麽能任由這種情況發生。

    “你看看清楚,這可不是你的房間。”謝清淮道,“昨晚我喝多了,王叔便留我在府中休息。本來我睡得好好的,倒是堂妹不知道怎麽回事,半夜摸了過來。”

    “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如煕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那是一片空白。關於喝酒之後的事情,她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原本我以為,你喝醉酒後隻會安安靜靜得睡覺,經過昨晚,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你還有夢遊的習慣。”謝清淮一本正經道,“人家都說夢遊的人是不好打斷的,看你在我床上睡得香甜,我也不敢亂將你移動。倒是可憐了我,顧忌著男女大防,在那沙發上將就了一晚,這渾身都酸痛得不行。”

    說罷,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麵露痛苦之色。

    “原來如此,還真是辛苦太子哥哥了,”人家身體尊貴著呢,現在因為自己遭了一晚上的罪,這心裏還真是過意不去。

    “我幫太子哥哥鬆泛鬆泛筋骨。”她上前去,幫著謝清淮按摩起肩頸來。

    一邊按著,一邊想著昨晚的事情。

    原來她還有夢遊的習慣,如煕忍不住一個戰栗。還好是摸到了謝清淮的房間,要是去了不熟的男人房間,那還得了。

    說到底,還是昨晚謝清淮勸酒惹得禍。

    如煕這般想道,忍不住怪了起來,“還不是太子哥哥的錯,本來我都打算不喝酒了,可你非一個勁兒得勸,還說在自己家裏出不了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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