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塵摸了摸頭,還裝模作樣地在上麵敲了兩下,嘴裏說著,“咣!咣!我的頭,像肉球。碰到木頭起肉瘤。大頭上麵長小頭,青不溜丟紫不溜丟,獻給娘娘瞅一瞅。”

    黃嬌聽罷在淨塵臉上抹了一把,掩口而笑,“喲,還會作詩,那我加兩句:娘娘瞅來又瞅去,原來還是小賊禿。”

    說罷,黃嬌一張手,伸開了雙臂。淨塵像是得了指令般,爬了上去。一雙如女子般的白手,伸進了黃嬌的懷裏。

    黃嬌嚶嚀一聲,閉上了眼睛,雙手抱住了淨塵的禿頭。

    正鬧得不可開交,門外傳來宮女的聲音,“太後娘娘,太後娘娘。”

    黃嬌身子一硬,把淨塵的頭向旁邊用力一推,將露出的胸脯遮上,這才冷聲道,“我不是說過嘛,我做佛事的時候,不要來打擾我。”

    門外傳來撲通一聲響,想來是宮女跪下了,“太後娘娘,聖上讓人送來今年的殿試卷子,請娘娘看看。奴婢本想等娘娘出來,可聖上身邊的小貴子傳話說,明天就要張榜了,請娘娘早作定奪。”

    “殿試的卷子?好了,我知道了。先放在千緣殿吧,我做完佛事就出去。”

    “是!”宮女應了一聲,腳步逐漸遠去。

    那淨塵正在興頭上,聽到殿試二字,立即軟了下來,眼珠卻在轉個不停。

    聽得宮女走遠,黃嬌一伸手,就往淨塵的胯下抓去,“咦!剛才硬梆梆的,咋就成了麵橛子。”

    淨塵忙道,“這不是嚇得嘛,它縮回去了。”

    “真沒用!你把它弄起來!”黃嬌的聲音中帶著命令的語氣。

    淨塵心中暗罵,你說讓它起來它就起來啊,這得有個情調啊。然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惹黃嬌不高興,便拚命想些男女之事。

    可也怪了,殿試二字老在他腦子裏打轉——這可是老和尚滌非要他設法參與的事兒。淨塵急得汗都下來了,自己也動手忙活,胯下的小小和尚依然軟趴趴的。

    黃嬌又摸了一把,見沒有起色,便冷哼一聲,盯著淨塵。

    淨塵擦了把汗,滿臉堆笑道,“娘娘……”

    黃嬌忽然起身,一把扯住淨塵的衣領,向著自己跨下按了一下,然後便躺在了床上,仰頭閉眼。

    淨塵抹了一下嘴,撩開黃嬌的褻裙,低下頭去……

    黃昏,宏覺寺,大禪院。

    一個麵色清秀的男子,正瘋狂地舞著一對圓形的怪兵刃,不時的將其拋出。那兩把怪刃像是有靈性一般,在飛出四五丈後,便自動飛回。

    如果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其中一把怪刃後,竟拴著一個長長的細鏈子,不知是什麽材質做成的。

    滌非站在院邊,手裏不停地撚動的佛珠,眼神卻極為清冷。

    盞茶過後,男子停下來,向著滌非拱了拱手。

    滌非道,“欒樛,你的左手練得也算純熟了,但比之右手還是有差距。”

    “大師,我的右手一直用這柄圓刀。但左手卻很少訓練,若不是多了這條細鏈,恐怕還難如意。”這人正是當年宋錚在曆城遇到的毒將欒樛,現在卻守在滌非身邊,苦練武技。

    “已經可堪一用了。對敵時,右手圓刀主功,左手刀則主偷襲,定能令人防不勝防。現在,恐怕王極見了你,也要頭痛了。”

    欒樛冷哼一聲,“這王極也真沒用!居然連一個宋錚都殺不了!”

    滌非眼睛一眯,“宋錚此人,雖然壞我抗金大計,但的確有些本事。他能這麽多人中脫穎而出,成為武狀元,定有過人之處。至於王極,他的功夫你不是沒見過,他現在殺你雖然不易,但你要傷他,也恐難以得手。王極既然殺不了宋錚,你若正麵出手,也難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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