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彤彤啊?”那頭斷了片刻,接著就是哽咽的嗓音:“沒有!也不知道綁匪要做什麽?我們也不敢報警,要是撕票,你堂姐就沒命了,我和你二伯早上回來的,太可怕了。”

    蘇彤彤小臉一沉,堂姐在婚禮前被綁架了,司家財大氣粗,也不是真心娶堂姐,如果讓司家知道了,肯定以為蘇家在戲弄他們。

    話筒裏都是二嬸低低的哭泣聲,聽得蘇彤彤也是一陣難受:“二嬸,你別哭了,綁匪無非求的是財,堂姐會平安回來的。我們暫時等著吧。”

    “也隻能這樣了。”二嬸歎一口氣,急著問:“彤彤啊,昨晚沒發生什麽事吧?”

    蘇彤彤身體一顫,小腹以下都還痛得要命,怎麽可能沒事!

    可是她從來就不是讓家人擔心的人,笑著說:“能有什麽事?我是誰啊?我要不願意,別人討不到我的便宜的。”

    “你堂姐的事情,已經讓我們焦頭爛額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我明白的。”

    和二嬸結束了電話,蘇彤彤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有沒有搞錯!

    這個挨刀的綁匪!

    為什麽好死不死要綁架堂姐呢?

    搖搖晃晃地進了浴室,粗略的洗漱了下,出來的時候,整理著頭發,找了一件很保守的衣服,快速地套上,對著鏡子,看不到脖子的“草莓”,她這才安心了些。

    蘇彤彤去了樓下。

    豪華的客廳裏,都是中式的裝飾,看起來是普通的木椅,其實,那都是很昂貴的黃花梨、紅木,更別說那些精致的雕花都是出自大師之手。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穿著唐裝的老爺子,花白的胡子修得整整齊齊,他正戴著老花鏡,看著報紙。

    蘇彤彤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就是叱吒風雲的司老爺子。

    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個穿紫色旗袍的女人,年紀有些大,就算用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眼尾的魚尾紋。

    蘇彤彤的目光剛看過去,旗袍女人就尖酸地叫起來:“哎喲喂,這是誰啊?我當是哪個稀客呢?嫁進了我們司家,睡到日曬三竿的,都不知道來拜見我們這些長輩,難道還要我們這些長輩來拜見你一個小輩嗎?”

    她的話明顯帶刺,嗖嗖的刺向了蘇彤彤。

    蘇彤彤下意識的拉了拉脖子上的衣領,靠之!

    就知道要踩到地雷。

    要不是你的禽獸兒子,我至於這麽晚起床嗎?

    不過現在不是惹事的時候,快點離開司家,去找堂姐才是正事。

    咽下一口唾沫,麵帶微笑,快速的走到首位,低著頭,細聲細氣地叫了一聲:“爺爺好!”

    轉身,再微笑:“婆婆好!”

    “哪裏敢當啊?你還是和其他人一樣,叫我太太吧。”

    蘇彤彤終於知道司墨炎“狗眼看人低”的本領遺傳誰了。

    叫她太太,那就是和家裏的仆人沒有區別。

    不叫就不叫,誰稀罕你這種惡婆婆啊?

    心裏氣得要命,臉上越發笑得燦爛:“太太!”

    “好了!”薛老爺子收起了報紙,端起一旁的茶杯,枯瘦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樂:“墨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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