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竹說話間便感覺到手指捏著的戒指處傳來絲絲涼意,一道細細電流從戒指延伸到冉竹的纖纖手指上……一股奇怪的感覺漫上冉竹的心頭,隻覺得親切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正當冉竹細細瞧著戒指,忽然一道掌風迎麵而來,她本能閉眼閃避,隻覺手上一空,因戒指被人大力抽走,冉竹的手指火辣辣的疼。

    這個聖使真是粗魯!

    冉竹睜開眼不悅的望著他,隻是這麽會功夫他已經戴上了麵具,玉戒指也好好套在了他的拇指上,可他眼裏的驚疑卻又教冉竹心生不解。

    “不謝就不謝,幹嘛這副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會吃了你的戒指。”冉竹沒好氣道,剛剛略微好了一點的心情早已不複存在。

    剛才她低頭間見戒指掛在了一個細藤蔓上幾欲墜落,她好心將戒指拿起來卻得了戒指主人這個“回報”。

    深宮人心不古也就算了,偏得個個脾氣都這麽古怪無禮。冉竹懶得聽他回話行了個禮轉身掉頭就走。

    “你站住!”身後響起冷厲的聲音,聽得冉竹麵色同樣冷了幾分,她停住了腳卻並未轉身。

    沁玉見冉竹沒有回來的意思,目光掠過拇指上的戒指,光潔的額頭緊緊皺起,半晌道:

    “你叫什麽名字?”一如以往簡單,帶著甚而比宣墨還要霸道的口氣。

    “宮中一個閑散人罷了,說出來怕汙了聖使的耳朵。”冉竹閑閑說道,這次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廢園。

    沁玉目光一直追隨著冉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門口,食指摩挲著戒指,眸光裏浮起深深疑惑。忽然隻見他從綠藤床上輕躍而起,也離開了廢園。

    禦書房內,莫尊景前腳剛走,海生就自行走出去從外將門給關了起來,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禦案十米遠處是幾個並排站立的書架,忽然其中一架隨著牆壁動了起來,走出一身墨綠勁裝的精練男子。

    “蕭風,查得如何?”宣墨見到來人並不驚訝,沉聲問道。

    昨半夜冉竹說起施旺霸十四餘口失蹤一事,他下朝後立即派蕭風帶著暗衛手下去調查此事,不想這麽快就有了消息。

    蕭風從懷中掏出一個黃綢做的袋子雙手呈給到了禦案上,看著宣墨將袋子打開從裏取出一張宣紙,低聲道:

    “冷管事被押入大牢之前,有人見過德太妃身邊的姑姑碧螺曾在刑部附近徘徊過。施旺霸與德太妃這些年暗裏常有來往,屬下猜濫用私行一事應是德太妃授意他所做。”

    “嗯。朕知道。這些年德太妃越來越不似從前安分,看來朕這皇位坐的越安穩他們就越著急啊。朕一直很好奇,那玉蘭糕我若是吃下後,德太妃想從朕口中得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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