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娘順勢倒在容定塵懷裏,享受他胸膛溫暖的同時,嬌嫩手掌悉率摸索到他手臂下。

    “該休息了,定……夫君。”嬌羞呢喃一聲,傅溫娘纖纖玉指挑開衣帶。

    容定塵有那麽一瞬失神,下意識將她的手握住。

    傅溫娘也是一愣。

    這場景,與不久前那晚何其相似?她主動送上,他卻委婉拒絕。

    當初他說是不想傷害她,在成親之前不肯有夫妻之實,希望她能保持處子之身。如今他們已經結為夫妻,行周公之禮是人之常情,再拒絕隻怕不是傷不傷害能解釋得了的了。

    傅溫娘仰起頭,委屈地看著他:“定塵哥哥又要拒絕我嗎?是嫌我不夠好,不喜歡我,還是說定塵哥哥心裏念著別人?”

    “與你無關,我隻是……”

    容定塵還在猶豫的時候,傅溫娘又一次主動貼近,雙手環到他脖子後,踮起腳尖將一雙溫潤唇瓣送上。

    傅溫娘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花朵的馥鬱芳香,又像是許多種香料的複雜混合。那種香味沁人心肺,極具誘惑,就如同成熟女子身上散發出的韻味兒,令人浮想聯翩。

    她的清純,似乎與這味道很不協調。

    眼看就要四唇相觸,容定塵忽然將傅溫娘推開,狼狽地倒退半步。

    傅溫娘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眼眶裏漸漸有透明淚水湧動。

    “改天吧,溫娘。今天我實在沒有心情。”容定塵刻意回避她悲傷眼神,快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皇上那邊還有些事情急著處理,今晚就在書房,可能不回來睡了。你早些休息,記得蓋好被子,別著涼。”

    話罷,泰山崩於眼前而麵色不改的殞王,竟然被剛剛娶進門的嬌妻逼得落荒而逃。

    接連兩次試好被無情拒絕,傅溫娘幾乎到了發狂的地步,眼睜睜看容定塵背影消失在夜色裏,一雙秀拳死死緊握。

    指甲刺破掌心,一大滴血珠低落。

    那血珠並非常人該有的鮮紅色,而是暗紅,近乎黑色的暗紅。

    緊咬的嘴唇傳來濃鬱血腥味道,傅溫娘站立許久才勉強平定胸口劇烈起伏,眼神卻已經變得冰冷。

    “丁一。”傅溫娘低聲喚道。

    一道人影從外麵閃進房內,恭恭敬敬單膝跪在傅溫娘麵前。

    “派去殺白鳳隱的那幾個人呢?怎麽還沒有消息?別告訴我十二個重金雇傭的殺手,居然連一個懷孕的女人都對付不了!是不是非要左大人親自出麵?”

    丁一顫了一下,小聲道:“回姑娘的話,那十二個人……那十二個殺手都折損了……屬下剛剛才派人把屍體收拾妥當,發現他們死狀相同,都是利刃割在脖子上一擊致命。棲頜大人說白鳳隱功夫隻是中上水準,如果這話屬實,屬下猜測,也許是有其他高手在保護白鳳隱。”

    傅溫娘眉頭一皺,自言自語:“卓然嗎?還是其他的誰?明明都已經下令禁止任何人進入帝都,怎麽會呢……”

    丁一吞了口唾沫:“屬下還要去收拾殘局,姑娘可還有神要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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